她语气平静,司徒只觉着心中一酸,她是警察,暴徒不会除了上次纪珂然用计伤了她的脸,能打她脸的人除了她们的父母,天下间又还有谁?她突然明白了一切,明白她总是带着墨镜帽子的原因,明白她必须得回家住的理由。她全都知道了,她不说,她也知道了。她只觉得难过,背过身子对着凌以亦,凌以亦将她掰过来,“都说不让你看,现在这么丑的样子都把你吓哭了。”她试图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司徒钥又背过身子,“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了,这伤都是高西宝那死人揍的,真的。”
司徒回头看着她,她说谎的时候总是会用真的这个词语来重复,她额上有汗,只觉着腹痛如绞,眼前这人,让她心疼“你给家人说了我们的事。”
凌以亦没有回答,只是在厨房开始熬红枣粥,在卫生间里将司徒换下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