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定她到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了。于是便简单清理下yīn_hù,连给我舔舐射完的阳
具这一” 标准操作” 都没顾得上弄,就赶紧换了套衣服,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
的出了家门。
而我则由于今天轮休,便哪也都没去,一个人呆在出租房里玩起了电脑游戏
来。
下午天气渐渐转晴,明媚而温暖的阳光再次照射进了屋子,早上起来后便跟
我妈不断做爱,接着又疯狂打游戏的我,此时顿感一阵强烈睡意,于是便一头倒
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一轮皎洁
的明月正透过卧室的窗户,向我的长桌上撒着月光。
我揉揉眼睛看了看钟,才七点钟不到,再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心想该去弄点
晚饭吃了。
于是我穿起衣服推开房门,准备去厨房里热一热中午我妈中午特地给我留着
的剩饭剩菜。
” 哎呦轻点想疼死我啊” 客厅里竟然有人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惊讶的头一看,这个人不正是王军嘛,旁边还有我妈现在才几点,我
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 儿子快去再拿点棉球来,妈这的不够用了” 看着王军一脸鲜血的躺在
沙发上我妈的怀里,嘴上哼哼唧唧的不断呜咽着,表情看起来很是痛苦,而我妈
也在温柔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头上那些仍然在往外冒血的伤口。虽然我心里十分的
讨厌此人,但做为我妈的儿子,我自然不好干站在那袖手旁观,于是只好房间
取了好几包医用棉球给他们送了过去。
后来我和我妈又折腾了老半天,又是上药又是包扎的,终于在用尽了大半包
棉球后,把王军的血给止住了,他头上的伤口也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在把已经昏睡了过去的王军抬去房间,安顿他在床上躺好后,惊魂未定的我
妈这才跟我细细的讲起了整件事的前后经过。
原来说来也巧,今天还未等我妈打电话给他,这王军就自己找上了洗浴中心
的门,而跟他一起去的人却只有一个刚刚高职毕业的小地痞。
王军自信自己的名头够响,再加上背后还有秦老的撑腰。因此他们二人一
进中心大厅,就怒气冲冲的在那拍着前台的桌子,大声嚷嚷,叫着是要找一个姓
高的流氓。
那些服务员都很清楚他口中的” 姓高的” 自然指的是高老大了,因为洗浴中
心里客人来来往往,只有一个高老大是几乎天天都来,而且” 流氓” 这个词也很
符他的特征。于是当日值班的经理在问明了情况后,便连忙跑去二楼一间包房,
向高老大汇报去了当时已经晚上5点多钟,高老大中午跟人喝的酩酊大醉,现在
酒刚刚醒,性欲很浓,因此便暂时停止了让我妈卖肉,将那些排队的嫖客都打发
走后,自己摇摇晃晃的进了包房。
他懒洋洋的歪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眯着眼睛,嘴上叼根烟,而我妈则快速的
冲了个澡,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之前那些嫖客留在她身上的jīng_yè,然后便温顺的跪
在地上,将头埋在高老大的胯间,并高高的撅起肥屁股,开始尽心尽力地给他吹
起喇叭来。
听说有人找上门来闹事,高老大不禁觉得又惊讶又好笑,要知道这洗浴中心
可是他的老窝,他不仅指定自己手下的几个兄只准到这里来玩,就连中心的老
都和他是拜把子关系。
现在竟然有人活腻了,到这儿来找他麻烦,真是闻所未闻的笑话啊于是他
传来了阿飞和老黄,接着大手一挥,命令他们带上几个保安和服务生,下去赶紧
把那找事的人给收拾收拾完事了。
随后过了约十几分钟,阿飞和老黄便不出意料的” 凯旋而归” 了。当他们再
次推开了包房的玻璃门的时候,与他们一同进来的,还有那被打的鼻青脸肿,满
头是血的王军,而另外那个与跟着王军一起来的痞子,则早就逃之夭夭,不知去
向了。
看着如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呜呜咽咽的王军,高老大又点了根烟,冷笑了
一声,接着便恶狠狠的开始审问起他来。
可悲剧的是,无论高老大问他什么,王军都死不开口,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
动,这倒不是因为王军守口如瓶,骨头够硬,而是他现在已经因不断流血,而有
点神志不清了,自然是无法讲出话来。
再看我妈,此时仍然跪在包间的地上,吭哧吭哧的给高老大卖力的做着口
交,连头看都不能看一眼。对于屋里这件和她有关的突发事件,她不是不关心,
而是因为在没得到高老大同意之前,我妈是万万不敢将他的jī_bā吐出来的,更别
提头观望了。
不过我妈虽然嘴里含着男人的yáng_jù,但她的脑子此时还是十分清醒,对于这
个被打的倒霉男人,我妈心知肚明此人必定是王军
于是她一边继续一丝不苟的吮吸套弄着高老大肥壮的jī_bā,同时也在心里不
断盘算着,自己应该如何让王军摆脱现在的困境。
可高老大见王军一直死鸭子嘴硬,怎么问都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