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锁,张孜枫说是帮朋友打听的,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会别的话才挂机,张孜枫心里有底了。
周一,张孜枫中午下班后直接来到汉江中学,学校11点五十分放学,张孜枫看看时间还有十来分钟,就站在校门口等着。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男人,寸头,脸上有刀疤,浑身上下收拾的挺利索,可给张孜枫的感觉是一身的邪气。叶晨对张孜枫描述过魏锁的模样,张孜枫一见这个男人出现,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愤怒,拳头握的紧紧的,脑袋里在幻想把这个男人的嘴巴捶得稀巴烂。虽是这样想,但是不能这样做。张孜枫想的是等会叶晨出校门后自己该怎么对魏锁说,既不能激怒他,也要让他以后不再纠缠叶晨。
张孜枫正在思忖,学校的大门打开了,张孜枫看见叶晨走出来,魏锁正要迎上去,叶晨装着没看见赶紧跑到张孜枫的身边。张孜枫看了一眼魏锁,魏锁的脸色变了变,准备离去。张孜枫拉着叶晨走到魏锁身边冷冷地说:“我表妹说你有话要对她说,有什么话请你现在说吧。”魏锁尴尬地笑了一声:“没事。”
“没事就好,我表妹还是个孩子,她还要读书,考大学,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她。”张孜枫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直视着魏锁,魏锁的目光在躲闪,左顾右盼。张孜枫觉得话点到为止就可以了,拉着叶晨骑上摩托车走了。张孜枫把叶晨送到幸福小区,叶晨说:“刚才我好担心,我怕他对你不利。”
“这有什么担心的,你记住,只要你一身正气,邪不压正。”张孜枫骑上摩托车正要走时忽又转过身对叶晨说:“晚上我来接你,一起吃晚餐。”叶晨很高兴:“我还要吃土豆粉。”
晚上,张孜枫和叶晨吃晚餐时,叶晨告诉张孜枫:“中午上学时,魏锁又来了。不过,他是来告别的,他说他知道我不喜欢他,以后不会再打扰我了,他说的时候眼睛里还有眼泪。”叶晨叹息了一声,似乎是自己伤害了魏锁。
“你不会是有一点心动?或者对他有一点同情吧?”张孜枫根本不相信魏锁还有真情流露,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在一个小女生面前眼泪汪汪,这种博取小女孩同情的蹩脚伎俩,张孜枫一眼就看穿了。张孜枫一直认为,男人对待女人就应该绅士,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就得顶天立地。
“我没有心动,只是这事是我处理的不好。”叶晨急得涨红了脸。
“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希望你果断一些,别再黏糊,一步错步步错,伤人又伤己。”张孜枫想到这件事就此完结,远比自己想象的简单,心情变得特别舒畅。
周六,福小丫约张孜枫到江边的茶楼喝茶。张孜枫赶到茶楼,见只有福小丫一个人:“菲儿呢?”
“菲儿和章子婉、范瑞琪到商业街逛去了。”福小丫给张孜枫倒了一杯茶。张孜枫看着福小丫会心地笑了,小丫和自己一样最怕逛街,即使逛街也是走马观花,想买什么物件就只逛这个物件的商店。而柳菲儿则不一样,可以从商业街街头逛到街尾,一间一间店铺认真地看,一条街逛下来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
“菲儿不在,就我俩,二人世界咯。”张孜枫见到福小丫就爱贫嘴。
“咦,我发现你现在是有点不一样,神采飞扬。”福小丫仔细看着张孜枫,张孜枫的脸色微红,沉吟了一会,自己和福小丫一直是无话不说的朋友,随后把自己和叶晨相识以来的点滴告诉福小丫,小丫听后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孜枫:“我不敢相信……”张孜枫有些惭愧,只好看着窗外。
“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理性,如果不是你亲自告诉我,别人告诉我,我绝不会相信。”福小丫感到太意外了。张孜枫脸涨的通红,小声说:“我们没做什么,只是心灵的交流。”
“唉,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福小丫担心起张孜枫来。
“我想陪着她走过这一段路,等她考上大学,而她也正好长大了,那时应该不会再需要我了。”张孜枫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感到心里很疼。
“明知道未来是什么,为什么还要坚持走下去?”
“我现在不能离开她,离开她,她的生活就会失去重心,甭提考大学了。”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轨迹,考不考的上大学老天已经安排好了,那是她的命。”福小丫有点生气。
“是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轨迹,我在她生命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出现了,这不正是老天的安排吗?”
“你啊!你!我说不过你,你现在情花已种,我只希望你能把握好自己。”福小丫端起茶杯:“喝茶,茶快凉了。”
两人不再说话,一同看着窗外的汉江美景……
☆、十五、郊游
十五、郊游
萧索寒冷的冬季终于结束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羞答答地来到人间,春天是一个美丽的季节,也是一个万物复苏、充满希望的季节。
阳春三月,大多数有情人都选择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喜结良缘。张孜枫的同事程露露大婚,宴会在福源酒家举行。当天中午,张孜枫下班后和几位同事结伴来到福源酒家,宴会的大厅早已是高朋满座,程露露和她的先生站在大厅前面的屏幕下徜徉在幸福的甜蜜中。屏幕上正在播放她们的婚纱照,司仪在主持、调侃,宾客们不时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