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真是……郡主究竟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如扇内心深深的意识到,这个郡主,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善良又温柔的郡主了,自从病好后,郡主就变了,变得陌生,变的、让人寒心。
安嬷嬷也不傻,怎会看不出郡主是在跟她演戏,这么多年伺候在郡主身边,虽说被瑞王妃保护的很好,但安嬷嬷在瑞王府勾心斗角也没少见,大风大浪也是经历过的,没想到她那个温柔含蓄的小主子,竟然也开始有心机了,也会跟她虚与尾蛇了。
女人有心机是好的,但用错了地方,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在她看来,这个小主子自从病好后,就开始越走越歪了,聪明和心思不用在正道上,偏生走这些歪门邪道,再这样下去,一个好好的姑娘就毁了。
也是王爷和王妃对她宠的太过,以前还有世子爷,不过经过今晚这一闹,估计世子爷以后对这个妹妹,也会越来越失望了。
安嬷嬷有心想劝两句,但看着面前这虚伪做作的少女,那些劝慰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有的人你劝了,她不听,反倒还记恨你,安嬷嬷觉得现在的郡主就是这样。
算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就当她的小主子在半年前那次病危时,就已经去了。
现在的这个郡主,陌生的令她心惊。
她想去禀告王妃,让王妃对这个女儿宠的不行,她万一说一两句有关郡主不好的话,王妃不仅不会感念她,估计还会恨上她,以王妃那小心眼的性子,完全做的出来。
安嬷嬷觉得现在的郡主和王妃,骨子里很像。
一样的、臭味相投。
“老奴老了,已经伺候不动了,明天就去向王妃辞行,离开王府,回老家吧,我的孙儿已经6岁了,从出生老奴就没抱过他一次,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他了。”话落向萧乐行了一礼,没等萧乐再说什么,扭头离开了。
萧乐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要离开?皱了皱眉,遂即笑了笑。
离开是好事,否则她总觉得跟有座大山压着似得,做什么都有顾忌,这安嬷嬷太了解前身,她总怕被人揭穿身份,她走了,她就毫无顾忌了。
盛雪院。
屋子里欢爱的味道渐渐消逝,萧承心疼的抱着妻子,一手落在她的小腹上:“对不起,没有伤到孩子吧?”
林挽晴笑着覆在他搁在小腹的手上,脸上潮红未褪,妩媚fēng_liú,温柔的笑道:“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没事了,而且宝宝很听话呢,知道父亲有难,怎能不伸出援助之手呢,你说是吧。”说着忍不住“咯咯”轻笑起来。
萧承叹了口气,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对不起,到底还是让你受委屈了。”
林挽晴忽然两手挂在他脖子上,仰起脑袋目光深深的望着他,脸上的笑容温柔而动人:“我一点都不委屈,你知道吗?我心里究竟有多高兴,你出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时间找丫鬟解药,而是用凉水压制,你怎么这么傻呢……我会心疼的。”
她靠过去,把脸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为了这样的你,即使付出所有,我都甘之如饴。”她眸光里涌动着喜悦和感动,那么动人而明媚。
她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结果,并未让她失望,她的丈夫,果然值得她去努力,去期待他们的未来。
想起之前她那些哀怨的心态,就忍不住想笑。
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她很庆幸,没有一叶障目。
而且这样好的夫君,这辈子,竟然让她幸运的遇到了。
但想起造成这一切的初衷,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意。
她可真是小看她了,下药这种龌龊的手段也亏她想的出来,还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是真真的连闺誉也不要了,这个小姑子,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无耻到了极点。
敢破坏她的幸福,不管对方是谁,她也绝不会手软。
她蹙眉,担忧的问道:“不是去妹妹那里了吗?怎么会中了那种东西回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承忽然抱紧了她,把头埋首在她的发中,深深吸了口气,才把心底燥郁深深压下。
眸底划过一抹寒意,声音暗哑道:“没事,都过去了。”
“好吧,你不想说我就不逼你。”她想了想,又道:“今天我和母妃讨论妹妹的婚事,我觉得姑母家的二表弟不错,母妃也很满意,你觉得呢?”
萧承皱了皱眉:“容岑那小子?”
林挽晴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嗯,就是二表弟,综合考虑来看,他是最适合妹妹的人选,不仅是表兄妹,姑母会待她当亲女儿一般疼爱,绝不会让妹妹受委屈,更重要的是,振国公府人口简单,没那么多复杂的关系,而且那世子妃沈氏真的是一个很和善的人,妹妹嫁过去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容岑,确实很不错,配他的妹妹绰绰有余。
萧承想到妹妹暗中给妻子下绊子,而妻子还一心为她好,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乐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眸光冷了冷,快点嫁出去为好,免得再在家里闹什么幺蛾子出来,晴儿怀孕辛苦,不能再为她的事情分神。
“不错,明日我去探探荣昌的口风。”
林挽晴唇边笑意加深,她很期待这个小姑子在婚事上,能作出什么新高度。
又是一夜,宋锦缩在墙角,疲惫的闭上双眼。
这几天下来,她的精神严重透支,明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