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闻,眼光只望着令狐冲,低声道:“那剑脱手,我……我不是有心想伤你的。”令狐冲道:“是,我当然知道。”岳灵珊道:“你受伤很重,我好生过意不去,盼你别见怪。”令狐冲道:“不,不会……”岳灵珊幽幽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轻声道:“我去啦!”岳灵珊低头慢慢走开,快下峰时,站定脚步,转身说道:“大师姊,恒山派来到华山的两位师姊,爹爹说我们多有失礼,很对不起。我们一回华山,立即向两位师姊陪罪,恭送她们下山。”令狐冲道:“很……很好!”目送她走下山峰。忽听得仪和一声冷笑,说道:“这女子有什么好?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待人没半点真情,跟咱们任大小姐相比,给人家提鞋儿也不配。”
令狐冲一惊,见盈盈倚在封禅台的一角,似在打盹,心想:“只盼她是睡着了才好。”但盈盈如此精细,怎会在这当儿睡着?
对付盈盈,她可立刻聪明起来,当下慢慢躺倒,忽然轻轻哼了一声,显得触到背上的伤痛。盈盈果然十分关心,过来低声问道:“碰痛了吗?”令狐冲道:“还好。”伸过手去,笑嘻嘻握住了她手。盈盈想要甩脱,但令狐冲抓得很紧,她生怕使力之下,扭痛了她伤口,只得任由她握着。令狐冲失血极多,疲困殊甚,过了一会,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