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诗又痛又爽,纤腰左摇右摆,不停呻吟喘气,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水汪汪地只盯住文仑,直到忍无可忍,不得不再求饶:“求你不要再弄我了,你要虐待织诗,请你先进去再玩好吗,人家实在痒死了。”
文仑见作弄够了,笑道:“今回就放过你,你既然想要,便自己动手吧。”
织诗大喜,忙提住,把头撑开阜,文仑顺势一挺,便进了半。织诗美得头儿一仰:“啊!好一条大家伙,热烘烘的,好美……”提臀往上一凑,又进了一截。
文仑再一深挺,终于全没进,把个小挤得饱饱满满,笑问道:“感觉如何?我的大,比之你的日本男朋友如何?”
织诗喘气道:“强……强多了,请你不要再说了,用力肏我吧!”
文仑一笑,把她双腿抬到肩膀上,随即发狠疾,实时听得水声四响,还夹杂着织诗似苦带乐的悲鸣声,听来让人兴奋难当。
织诗今回可真乐透了,她只觉自己的道内,却被一火辣辣的巨冲来闯去,每一深进,头都碰着花蕊,酸酸麻麻的。还没到一百下,织诗已觉忍耐不住,忽然死命握住文仑双臂,身子一颤,竟尔丢出来。
文仑也觉阵阵温直浇过来,道猛烈地收缩抖动,紧紧吸吮着整条,美快非常,不由笑道:“怎么如此没用,这么快便丢了。”
织诗丢得魂飞九天,再无力气回答他,只是不停地喘气。
文仑并不停顿下来,反而把攻势加剧,双手握住她足踝,朝天竖起,运起劲力大肆抽戳。
织诗的欲火才一消退,又立即被挑拨起来,待她第二次泄,文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伏在床,又再从后捣进。
这一场大战,二人弄了约近一小时,如此一连换了多个花式,直把织诗弄得死去活来。文仑终于无法再忍,把子子孙孙全灌注她子去,才抱住织诗呼呼喘气。
织诗偎在文仑身上,休息良久,才慢慢回过气来,抚着文仑的头发,柔声说道:“你真的好厉害,人家半条命儿都给你夺去了,你这个狠心人,都是这样对待你老婆吗?”
文仑笑道:“她不同你,更不喜欢被人虐待。”
织诗找趣道:“原来你只懂得欺负我,若是有机会我遇见你老婆,必定对她说你如何欺负我,如何虐待我。”
文仑听见吃了一惊:“你是说笑吧,这样我可要家变了!”
织诗笑道:“你如此紧张,瞧来你对老婆也不错哦,这个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老婆是有名的大美人。但你该注意一点,既然你这么爱她,便要好好看紧她,免得让其它男人弄了去。我自己也是女人,很了解女人的子,一个女人要变起来,比甚么都来得决绝,这个你要小心啊!”
文仑长到这把年纪,就是不懂,也听过这种事实,但他心里清楚,紫薇如此爱自己,又怎会贸然变心,加上紫薇品人慈心软,就算彼此间有问题发生,只要坐下来好好倾谈商议,必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现听了织诗这番说话,轻轻一笑道:“多谢你的提点,我会注意的!好了,今晚还有约会,我想去洗个澡,早点准备一下。”
织诗也撑身而起,拉住他道:“我也要去,一起洗吧。”
二人洗完澡,织诗恐怕户田等人回来发觉,忙回到自己房间去。没到六时,服务生已将文仑洗烫好的衣服送回来。
当晚宋美乔的经理人亲自到饭店迎接,这经理人名叫金影南,个子高高,是个接近四十的中年人,在迎接人当中,还有一个名叫李均直的男子,此人地位与文仑相当,是东丸的韩国代理商。
今次客宴的地方,是在汉城汉南洞的一间高级食馆,当进入这间食馆,登时让文仑眼前一亮,食馆以韩国传统建筑兴建,进入大门,便见一个大庭园,庭园正中央有个大荷塘,一条棕红色的木桥横跨其上,四周竹林石塔,是间颇有韩国古风的高级食馆。
一行人走过那木桥,便进入食馆的主厅,大门前的左右两侧,早就排列着两行身穿韩服的女待应,在食馆的人引领下,来到一个大得惊人的食厅。
只见厅的中央空着好一大片,尽头的墙壁,有着一幅日出白鹤图,此图足有十米阔,两米多高,把整个墙壁遮盖住。而厅的两旁,早就排列着十张矮桌,桌面相当宽阔,均以红木制造。
东丸一行五人却坐在左边,而金影南和他的秘书,还有李均直等三人,则坐在右边。当八人坐定,大门再度打开,十个身穿韩服的女待应已伏跪在门外,每人手上拿着一个漆木托盘,盘上盛着一些致的餐具。
见十人同时伏下扣头行礼,以表欢迎,接着缓缓站起,为每人在矮桌上摆放餐具。
文具把眼望向身前的韩女,不由暗地一赞,见那女子年约二十岁,长得相当美丽,最吸引文仑的,便是她那种温文幽雅的举止,每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古代女的温柔体贴。
而她身上的韩服相当华美夺目,深紫色的上衣,雪白色的宽大衣袖,前襟处以紫白相杂的花边围领,衣服的前,结着一条传统的紫色蝴蝶带,直垂至脚。而最叫人兴奋的,是她那前的v字型对襟,竟然是低设计,当那美女弯下身子时,便连她的沟也清楚看见。
文仑立时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再看其如九人,同样都是千挑百选的美人,他心里想着,要挑选训练这么多美女真不是简单的事,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