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你遇刺和皇上有关。”褚洺还是席地跪坐到宫灵舒身后。
“但齐耶颜是皇上的话那假设就不成立了。”宫灵舒摇摇头,任何一个男性皇帝也许都想过脱离宫家的钳制,但齐耶颜不能,她还被那么多大臣盯着还得仰仗宫家的势力,那袭击她的又是谁?打皇位主意的人?看来得留意一下大臣们了,她暗想。
爹在娘亲走后不多时就在清心寺出家了,法号秽土,到现在已经多久宫灵舒都印象模糊了,初期几年宫灵舒还会时常过来看望,但渐渐父亲开始闭门不见,说自己要完全淡忘俗世的一切。清心寺是个小寺庙,方丈长眉花白,宝相端庄,看她在庙前长跪不起,念过一句:“诸行无常,一切皆苦。”就拂袖而去。
宫灵舒跪了一天一夜,有小僧人过来劝她说再跪下去腿会废掉,她没有理会,但直到她失去意识,父亲也没有出来见她一面,再醒过来是在自己床上,宫沐清满眼担忧地看着她,她伸手搂过宫沐清,无声地低泣,那个时候她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