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掩饰在严肃军装下的女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有这么媚的一面。
易南风叫简麟儿的眼神儿一刺激,加快动作,闷哼了一声,终于出来了。
趴着的人一被放下来,脱力一样的瘫软了身子等着底下塞着的大东西出去。过了半晌也不见出去,扭了小屁股一下,上面的肉肉忽闪了一下,晃得还跪着的男人眼睛眯起来。
“出去。”
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易南风抽出了自己,起身去浴室。
“我要去委内瑞拉了。”恢复过来的声音清亮中带着些沙哑,听着很是勾人。
背对着走向浴室的男人停住了脚步。
“去干嘛?”
“训练。”
易南风的眉毛皱起来了,转过身“不要告诉我你要去‘猎人学校’。”
“耶,你真聪明,我就是去那里。”
在得到肯定回答的时候,易南风的肌肉瞬间绷紧,随后淡淡的抛下句“随你。”转身进了浴室,趴着的简麟儿没看见男人拳头攥的紧紧的。
脸上一片黯然之色,拿被子蒙住头,简麟儿逼着自己咽下了喉咙里的苦涩,果然,果然是这样的,人家压根儿就不在乎你。
即便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可是到了了,还是很难接受。揉了揉鼻子,暗暗骂道“去你妈的易南风,老娘才不稀罕你。”扯下被子翻个身,睡去了,罕见的没有捏着自己最爱的玩意儿。
两人从下午简麟儿演讲完毕被劫持到这里,已经厮磨了整整五个小时,纵然受过高强度训练,麟儿也累坏了,那个男人是妖怪,体力好成这。
“喀嚓…”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了,下半身围着个毛巾的易南风出来了,擦着头发,看见床上已经睡熟了的小丫头子,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掀开被子凑近了简麟儿的□。
□儿红肿一片,眼睛里闪过懊恼之色,还是没能控制住,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下次应该注意力道的。
两指并起来,掏弄出穴儿里的液体,太激动了,最后一次没戴东西,原本想着怀上就生下来,但是看来不行了。
易南风的唇抿成一条线,仔细的清理掉自己留在简麟儿体内的东西,似是扰上了睡着的人儿的好梦,打算翻身的简麟儿一抬脚,就踢上了易南风的脸。
瞬间脸黑了大半边,易南风瞪着睡觉都不安分的简麟儿,眼神恍惚了一下,半天了,又柔软了下来。随意的把手中染上的东西擦在腰间的毛巾上,易南风眼眸里有着外人看不懂的温柔之色。
才一上床,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小身子,叹了口气,自己贴过去,麟儿在睡梦中闻到了易南风的气息,自动翻过身,小手也习惯性的握上自己睡觉握在手里的东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径自睡过去了。
低头看了眼握着自己□的小手,顺着手臂往上移,端详了那张小脸半天,易南风心说,这么点儿小人儿,当初怎么就能强上了自己呢。看了半天,运动了一下午的人没有半分睡意,想着这么点儿人就要去委内瑞拉了,他觉得自己就要失眠了。
易南风是谁,皇城根儿下的人,只要你看个电视、报纸、杂志什么的,你就不能不知道他是谁。地铁站,公交站,铺天盖地的巨幅照,上面都是这个男人低头沉思的侧脸,他是所有待字闺中姑娘家妈妈的梦想,想着要是哪一天自己女儿能嫁给这个男人,那就是祖上积德,烧了好几辈子高香了。
一手创立了“易风”,短短十年不到,已经跻身世界百强企业之中。他是个传奇,商场上诡谲的风云中,没人能猜到他狭长的眼睛里有什么想法,永远噙着一抹笑,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怎么出手。
而生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子的人又是谁呢,现在如果你刚打开电视的话,又恰好在看新闻的话,你会发现正在进行六国访问的某个大领导,易南风眉眼间与他有些相似,而恰好,那个大领导也姓易。
所以说呢,这个世界真的不存在所谓的公平之说,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家有天时、人家有地利、人家更有人和,而易南风就是这样占尽了所有优势的人。
皇城底下的八旗党里,他是真正的太子爷,交好的那几个都喊他一声哥,不光是他年龄是老大,也是因为人家确实是个人物,你不服不行,这不眼看着要上“时代”了么,到时候迷他的人就该是世界性的了喀。
简麟儿一厢情愿的说法是,她与易南风是青梅竹马,可是人家大她九岁,这算什么青梅什么竹马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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