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一身冷水,湿身y
回过神来时,春天已经远远地跑出了神社,沿着山间的小路跑下了半山腰。
她喘息着,跌跌撞撞地跑着,心脏激烈地在胸膛里狂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到底为什么,明明应该拒绝,却不由自主沉溺在了那场荒唐的xìng_ài里?
甚至不知羞耻地要求更多,在高潮时主动吻上羽生的唇。
她明明是喜欢着悠树的。明明已经有了两个疼爱她的人,陪伴在她左右,为什么自己竟然还不知足?
难道自己生性便这样yín_dàng吗?
脚步越来越踉跄,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xiǎo_xué里残余的jīng_yè随着奔跑溢出来,染得内裤一片黏湿,甚至沿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到地面上。
春天终于跑不动了,扶着路边的一棵柠檬树,倚靠着树干坐在了地上。
好累……
好想回家……
春天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膝间。方才激烈的xìng_ài让xiǎo_xué红肿起来,又跑了这么一段路程,私处微微肿胀着,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内壁里跳动。仿佛那根ròu_bàng依旧插在里面,从未拔出来过一样。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试着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忽然,几滴水落在她的头顶。
下雨了吗?
春天抬起头望向天空。阳光依旧灿烂,而扑面而来的水流却越来越激烈了。
她猛地跳起来,回头一看。山地田埂地上方,哥哥的好朋友佐藤辉正站在那儿,拿着根软管,正在给道路边载种的柠檬树浇水!
冷冰冰的水流当头浇下,她全身都湿透了!
“春天??”
阿辉见到春天在这儿,也愣了,手忙脚乱之间,水管一下落在地上。高强度的水压让那根软管蛇一样在地面蜿蜒舞动,更多的水流喷到春天身上,她慌乱的躲着,却被浇得更湿。
好容易他冲过去关了水闸,春天已经被淋得浑身透湿,晶莹透明的水珠沿着指尖、下巴滴落着,头发湿透了贴在脸颊,衣服也全湿了,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上衣里面,蕾丝的黑色文胸看得一清二楚。rǔ_tóu也因为冷意而激凸起来。
“辉哥哥!!!”春天狼狈地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抱歉抱歉,我真的没看到你在这儿……”
阿辉一边道歉,一边上前用手替春天抹去脸上的水滴。少女肌肤嫩滑异常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而春天,因为他掌心的温度,脸上也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田间忙碌,佐藤额间还挂着大滴的汗水。紧身背心之下,晒成古铜色的肌肉结实极了,一块块凸起着。极近的距离,让春天能够嗅到阿辉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
与气质冷清的羽生,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
春天仰头望着阿辉。
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慌张和歉意。
春天鼻子一酸,眼泪忽然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你、你别哭啊!”一见她哭,阿辉更慌了,低着头替她摸着眼泪,结结巴巴地道歉,“要不……要不我送你回去?你赶紧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不然万一感冒了,悠树这个妹控回头要打死我的!”
一听悠树哥哥的名字,春天眼泪掉得更凶了,最后索性一把抱住阿辉,埋头在他胸口大哭起来。
两团软绵绵的rǔ_fáng就这样紧紧贴着了阿辉的身上,女孩身上淡淡的、带着莫名淫靡感的体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着。奇异的感觉让阿辉愣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手僵硬地举起来,半天才敢落在春天后背上,安抚似的轻拍着她。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他就算是再愣,也看出来,春天这场莫名其妙的痛苦绝不是因为被自己洒了一身的水。
“没、没有…………呜呜…………”
春天啜泣着,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头来。阿辉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摸上春天湿淋淋的头发,也不再追问,而是打趣道:“你哭就哭吧,怎么把鼻涕都蹭在我衣服上了……”
春天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攥着阿辉的衣襟,恨恨地擤了把鼻涕。
阿辉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