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麽的无耻。

爱怜地将哭成猪头的她搂在怀里，“我的傻丫头……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些苦算什麽？”

“我以後一定乖乖的，不会调皮捣蛋了。”

蓄满了胡须的大脸再次露出温暖的笑容，“好。”就算你再调皮捣蛋，我也一样爱你。

“我已经宽衣了，盼盼是否也要……？”

脸一红，葱白的素手慢慢伸到颈後，将打了蝴蝶结的系带解开，肚兜应声而落，玉雕般的身体瞬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耿阳的眼前。

看着耿阳望向自己那略带调侃的笑容，林盼盼有些羞涩，双腕却瞬间被耿阳扣住，整个人也被他一把拉住，两个赤裸的胸膛就这样密密实实毫无缝隙的贴在了一起。耿阳将她抱得紧紧的，最後不知道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耿阳故意的，林盼盼只觉得身体突然不受控制，整个人猛地往池子里紮去。

“哗啦”一声巨响，倘若不是耿阳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喝了一肚子水。林盼盼惊魂未定地趴在耿阳怀里，白嫩的身体布满水滴，纤美的身体曲线完全被凸显了出来。耿阳轻笑了一声，问道：“你不识水性？”

“谁说的！”林盼盼小脸一红，挣扎着就想起来，可是腰肢被耿阳扣在掌心，娇嫩鼓胀的丰盈顶在强健的胸膛上，给她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你干嘛嘛……”

“不是说帮我洗浴吗？”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耿阳赞赏的亲她一下，松开了手。“知道该做什麽吗？”

闻言，林盼盼抿了抿小嘴，用一只手撩起一捧浴水，动作无比僵硬的爲耿阳清洗身体。洗刷刷洗刷刷……，第一次帮人洗澡……没有香皂没有沐浴露，只能撩水，撩水，再撩水。

耿阳的黑眸微微合起，似乎很舒适的样子。过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他睁开眼，就见林盼盼还在咬着嘴巴往他身上撩水，青涩的举动像是个孩子，这让他的心一直在发笑。

“这麽洗，就是把水撩完了也洗不乾净。也罢，我们做点别的。”耿阳好笑的看着林盼盼窘迫的小脸，捏了一把掌心纤嫩的腰肢，敏感的腰没受住，林盼盼闷哼了一声就往他怀里倒，下巴搁在他肩头，两只手也环住耿阳的脖子。

他搂住林盼盼灵巧的在水中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池边，双手把住她的腰，然後俯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吻起来。

可怜兮兮的盼盼把身子挂在桌子上，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慌。耿旸看着被自己压制着的小佳人，她很拘谨，也很害怕，精致的容顔上布着一片久违了的害怕与不安。这模样竟像极了他与翠娘生前见最后一面的神情。翠儿……如此一想，他顿时缓和了脸色，黑眸微眯，搂着她的小蛮腰，道：“起来吧。”

林盼盼先是一愣，然後才乖乖地站直身体，小脸上罩着一层迷惘，

“旸哥哥……”林盼盼很不安，她看着耿旸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麽，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麽，只觉得他好像很有心事，可是又不敢问是什么事情。

这一声“旸哥哥”把耿旸从回忆中唤了回来。眼前的她，不是她，却也是她。无论如何，他都要珍惜。

“旸哥……唔”薄唇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含住林盼盼轻颤的唇瓣，耿旸布满了薄茧的手指抚着林盼盼的脑袋，耿旸静静地凝视着她，深远的眸子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林盼盼也呆呆地回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两人唇齿相交却又没有什麽动作，宛若一对爱侣厮磨缠绵般静谧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耿旸才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小脑袋，嗔了一声：“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去枫池洗浴一下，帮我唤几个丫头过来。”

“叫她们干什么？”

耿旸露出暖暖的笑容：“今儿练了一天，浑身是汗，找她们伺候。”

盼盼一听，柳眉倒竖起来，完全不见刚才的惊慌与不安：“不许叫！我也能伺候你啊！”

鱼儿上钩了。就等你这句话。耿旸笑问：“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早就好了，现在的我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噗嗤一声，耿旸失笑。他真是爱死了眼前这个活泼天真、大胆而带着一点傻气的丫头。“哦？听说今儿你离开了枕香阁？”

“嗯……”心虚了，还是乖乖招认吧！“旸哥哥，我向你认错：是我放了点钱在那个空盆子里，想给你开个玩笑，我是无心的。”

再次失笑：“傻盼盼，你旸哥哥什么时候责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