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养着那个……而不是让那个……去……投胎?”唐宋抬眉,抿着唇淡淡道。
以为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结果眼前的女人却沉着表情,双眸掩藏着读不懂的积淀。
安雅出神了好久才应道:“有的时候你做人觉得很难,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又是一个新开始。却不知,再想投胎做人,有多难?”
见唐宋听的认真,安雅嘴角笑意也淡了几分:“这个故事说起来话长了,先去洗漱吧。不早了,以后有时间慢慢说给你听。”
唐宋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不喜欢说的事,既然如此,便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安雅看着那扇被关紧的门,随后目光落在瓶子里剩余的纸鹤。
站在花洒下的唐宋,乌黑的长发被水淋得透湿,懒懒散散地贴在背部,像是暗夜里被雨露打湿的黑色鸿羽。
周围雾霭的白气涌起,充斥着整间浴室,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变的朦朦胧胧。抹去脸上的水渍,在沙沙的水声中凝神细想,才察觉刚刚安雅根本就没有用热水洗澡。
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她有了重新的认识,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