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易铭是有不同的,即使我们的灵魂那么近。她喜欢香辣,我喜欢鲜甜。她喜欢牛肉,我喜欢鱼。她喜欢酷玩,我喜欢电台司令。她喜欢万宝路,我对香烟无感。她喜欢威士忌,我喜欢甜白。她喜欢略微悲伤的东西,我喜欢暖意融融的恩典。
所有的不同都是我们斗嘴的重点。是生活的愉快之一。大概我们都奉行一种观点,若是爱着对方,就是爱着这个人这样的存在,包容对方,不刻意去改变对方。太多人面对不同的东西就质问“为什么”,而并非接受这样东西就是这个样子。大概这也需要勇气。
“其实,”她坐在我对面,收拾着刚才为我剥螃蟹而留下的一桌红色盔甲残渣,“什么?”我见她说话吞吐,知道她是有什么心里话想说,需要准备时间,需要我去引导她。“颖儿,”她叫的轻缓,似乎这两字就是我,我就是把自己名字写在友人帐上的妖怪,这是要还给我名字所以要倍加小心。“我一直都觉得,有你出现是我的幸运。要是没有你,不知道日子会多,”她眉头一皱,眼神低垂,好像在视线消弭的尽处,看见了不好的一切,“寂寞,难过,空虚,总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