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云溪也绷不住想笑了,西山匪徒都是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眼前的屠公子个头不低,却瘦得没肉,就是个普通的文弱书生。别说是去降服匪徒,就算是杀鸡都担心他捏不稳菜刀。
“够了!”看够戏的老太太终于开腔,故作严厉对江公子道:“他们毕竟是你堂姑和表兄,远来是客,还不给人家赔罪!”
老太太三两句话就把母子两人归属于“客人”行列,游离在江家之外,再不好对江家事指手画脚。江公子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道:“堂姑,表兄,见谅!”
两人也知道江公子并不真心致歉,只是大家面子上好看些罢了。老太太可不管他们的想法,继续道:“屠家老爷刚提了知县,你们家中也忙,何必专门跑一趟,改天让他们小夫妻过去就是了。”
堂姑表情立刻变了,脸上带笑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亲热地对老太太道:“我就是来看看新娘子的,听说枫桥昨晚醉酒厉害,怕冲撞了她,新婚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