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毓太子还是端起了玉碗,问道:“这是什麽?”
秋琴见毓太子端碗,立马喜不自禁,回道:“回殿下,是桑舒汤,用来解酒的。”
毓太子拿在手中,闻了闻,有股桑葚和益智的味道,他虽然不通医理,但基本的还是知道些。
这秋琴确实懂点医术,桑舒汤是个温和的调理汤药,可以解酒,暖胃,通便,还有,壮阳。
“哼,解酒?”毓太子把碗一放,“啪”地一声,桑舒汤泼了大半,“看来本太子最近没有满足你,才会让你以为本太子不行了,想著给本太子壮阳呢!”
“没、没有,奴不敢。”秋琴脸上的笑容一僵,被毓太子吓得直往後缩。桑舒汤是有些……有些壮阳的作用,但是不是主要的啊,秋琴委屈地想,眼睛红红地不敢辩驳。
毓太子一把抓住缩在一旁的秋琴,按在桌上,恶狠狠地说道:“哼,看来平日里没够你,想著要被呢。”
说著就要撕她的裙子,秋琴今天特意著了件新裁的黄色衣裙,自纳入府中时那日穿了大红色,後来毓太子便不准他著大红色的衣裙。
毓太子一手就将秋琴白色的腰带扯掉,露出水绿色的抹,又大又白的子一滚就出来了。
“嗯~太子~”秋琴一手抓住毓太子的衣裳,一手抵在他的口,虚推著。
“哼!欠货!本太子还没你,你倒开始浪了,嗯?”
真是个浪货!毓太子见她一副想被的骚媚模样就欲火直冲下体,肿胀地想要进她的浪,干死了事。
“嗯~嗯~太子~疼疼奴吧~”秋琴仰著头,妖媚地哼著。太子的大手好有力,地她的头都硬了。
毓太子狠狠地搓著秋琴的嫩,狠狠地蹂躏它,玩弄它。白皙的嫩上立马浮起斑斑驳驳的红印,而秋琴却一副享受的样子。
干!t
毓太子解开玉带,掏出烙铁一般又大又红的,也不管秋琴的小湿了没有,直直地捅了进去。
“嘶~疼~太子,奴疼~”没有湿润的小被烙铁摩擦地火辣辣地疼,干涩的甬道像是被针刺一般,秋琴咬著嘴唇委屈地看著毓太子。
“哼!疼死你个浪货!谁让你欠!”毓太子冷漠地看著她,腰下的力道加重,耸著屁股,使劲地上下律动。
干涩的甬道随著抽渐渐地分泌出湿润的,秋琴也缓缓地又了感觉,咬著的嘴唇也放开,爽快地哼哼唧唧。
“太子~太子~啊~奴好舒服~啊~啊~”
“贱货~这麽快就有感觉了?你!你!干你!”
湿润的甬道让毓太子也舒爽很多,毕竟干涩的小磨地他也不舒服。他按著秋琴的屁股,更加深入地抽著。如果,这身下的娇躯是瑾儿,该多好啊,想著想著,脑海中就显出瑾儿半懵著潋滟的双眸,娇媚地看著他,柔软饱满的唇儿张著喊他太子哥哥的景象。哦,她的小吸著他的,湿热的,紧窒的,满是褶皱的水。
毓太子越想越兴奋,越干越快,直干地秋琴头发散乱,双乱晃,两腿直蹬。
秋琴也好奇,太子今天怎麽这麽猛,干地小都酥了。难道是那汤刺激了?还是太子很喜欢自己呢?应该是很喜欢自己吧?秋琴自以为是地想著,美地通身都舒畅,更加如藤蔓一般四肢都缠在毓太子身上。
然而,事情总是不会按照想象地那般美好。
沈醉在“瑾儿”小里的毓太子禁不住喊出口,“瑾儿……哦哦哦……太子哥哥干得你爽吗?嗯?”
刚刚还在甜蜜的秋琴一愣,瑾儿?难道是……瑾公主,她不是……
“干傻啦?”得正爽的毓太子见秋琴发呆不动,瞪著他。
秋琴愣愣地看著他。
毓太子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掐住秋琴的脖子。
“呃……呃呃……”秋琴被掐地直翻白眼,两手拽著毓太子的手,双腿使劲地划著。
“你刚刚什麽都没听见是不是?”毓太子的手稍稍放松,眯著双眼威胁道。
秋琴使劲地点点头,两眼通红,泪珠涟涟,好不可怜。
“如果你敢多嘴,我想你的父亲也不会答应的。”毓太子松开手,凑在秋琴的耳边细语。
“咳咳……咳咳……”刚获得自由的秋琴也顾不上答应,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两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欲火未消的毓太子又继续抽著,嘴里却肆无忌惮地喊著。
“噢……瑾儿……瑾儿……太子哥哥在你……你……”
“嗯啊~啊~啊~”秋琴吓得早没了兴致,却不敢敷衍,被地一颠一颠地,嘴里配合地哼哼。
毓太子一个短促的抽後重吼一声就泄在了秋琴的小里。然後就一脸冷漠地推开秋琴,整理衣衫就出了门。
*****
大牢里。
“太……太子。”大牢的侍卫讶异毓太子这麽晚怎麽会来这里,但还是弓著身行礼。
“嗯,”毓太子面无表情地走进大牢,一个侍卫在前面带路。
“柳叶公子最近怎麽样?”
“回太子,柳叶公子没什麽特别情况,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就是……”跟在後面的侍卫侍卫瞧著太子的脸色,犹豫著回答。
“做什麽吞吞吐吐的?!”毓太子眼神一扫,带上几分厉色。
“是是,柳叶公子还是不说话,最近的总是发呆。”
往前走的毓太子脚步一顿,回头看著侍卫,“父皇说用刑了吗?”
侍卫吓得直冒冷汗,太子今日的到来确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