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知我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静静陪着她。”
喻轻歌的眼神很深,里面似乎含着一些映月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她知道喻轻歌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得到了映月的“无视”之后喻轻歌来往未央宫更是猖狂,经常离着泠陌瑾不过几步之遥,只要泠陌瑾一转身就能看到她,可是她从未转过身,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她的性子。
所以她从未发现过身后那绝色的女子,那天下人都能为之倾倒的倾城绝色,却只为她泠陌瑾一人黯然神伤。
泠陌瑾也是一时兴起,从未弹奏过悲曲的她突发奇想的弹奏起自己曾听过的一曲哀婉的琴音,琴声从指尖流淌而出,曲终之时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哀怨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似乎从那次巫蛊之事后,喻轻歌在未央宫休息一宿第二日便悄无声息离开了,至今没有再见过她。
破天荒的没有再端坐着,起身偏过身子,来不及躲闪的喻轻歌就这么映入眼中,那魅惑的容颜尚有泪痕,泠陌瑾不动声色,也不责怪她擅自闯入,反倒因着喻轻歌的眼泪心中哀怨更深。
喻轻歌走到泠陌瑾身边,略微越过了她一些,让泠陌瑾看不真切她的面庞。
她也不解释什么,眼眸似乎望着很远的地方:“小时候陪伴我最多的就是父亲,他曾带着我到南衡的边境骑马,去山头看日升日落,泛舟于江河,自从战乱频起,与父亲见面的日子越来越少。”
喻轻歌淡淡的说着,语调平稳。
原来竟是自己这一曲琴音勾起了她近日尚未消退的丧父之痛。
泠陌瑾无端的觉得她的难过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她知道这张平静的面具之下的喻轻歌是脆弱的,让人想去疼惜,她觉得这个女子即使外表再完美,她的内心也跟自己一样是孤独的。
她控制不住的想去安慰喻轻歌,即便她并不懂得如何去安慰一个人,泠陌瑾上前一步,抬手拭去她的眼泪:“别难过了。”
喻轻歌侧过身勾起唇角:“能不能抱抱我。”
泠陌瑾微微颔首,喻轻歌温热柔软的身子便偎了进来。
十八岁的喻轻歌自有记忆以来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如今心中的人儿一曲悲歌,一个怀抱便让她所有的坚强一齐崩溃,这是她想了十年之久的怀抱,父亲离世,母亲黯然离去的伤痛全都涌上心头。
泠陌瑾的肩膀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本来无处安放的手竟搭上了喻轻歌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喻轻歌的后背缓缓的轻抚着,希望能抚平她心里的痛。
待到怀中的喻轻歌颤抖的身子逐渐平息,泠陌瑾才开口道:“公主,你为何会在未央宫?”本就无意责怪于她,却无端的想问上一句。
怎知怀中的喻轻歌顾左右而言他:“唤我轻歌。”其实喻轻歌的目的很简单,她不想在把泠陌瑾这块冰融化之后总是想起她们这禁忌的关系。
皇后和公主,她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喻轻歌实在不愿意太早离开这个怀抱,便又赖在泠陌瑾怀里不动。
泠陌瑾挑眉,她很讶异自己居然并不排斥喻轻歌的亲近,方才甚至对她起了怜惜之意,再加上从一开始似乎自己就对她特别的宽容,面对着这张脸自己竟然无法像对旁人那般冷漠,莫非是因为这些日子喻轻歌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日后我能不能常来?”喻轻歌又恢复了那般妖孽的模样,就像方才哭泣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随意。”泠陌瑾心中无奈,却也不点破,我不让你来难道你就会不来么?
得到泠陌瑾的回答,喻轻歌顿觉是给这条融化冰山之路开了一个好头,她打算今后每日都要来未央宫,让泠陌瑾的生活处处都有她的痕迹。
喻轻歌绝对是那种说做就做的人,自那次应允她常来未央宫之后泠陌瑾几乎转个身都会看到她在身后,让泠陌瑾不禁懊悔自己是不是答应得有点草率了。
“你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泠陌瑾的腰间突然多了一只白皙的手。
虽然近日与喻轻歌相处得越来越多,可是她依旧不习惯如此亲密的接触,不由得将她的手拨开:“放肆。”
喻轻歌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心中涌起些许酸涩,那如妖孽一般的面庞上依旧对着泠陌瑾笑得勾魂摄魄,“皇后,你多说些话好么?总这么寡言少语的,我听着不够。”顿了顿又说道:“若你说‘靠近些’,或者‘别放开’,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泠陌瑾被她略显轻浮的话语羞得面上泛起了红晕。
“本宫刚刚在想,允许你常来未央宫是不是错的。”泠陌瑾若有所思的看着喻轻歌,面庞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可眼里已恢复了平日里那般淡漠,似乎真的在考虑是不是该禁止喻轻歌来未央宫了。
喻轻歌闻言也意识到今日自己似乎太操之过急了,虽然感觉到泠陌瑾对自己并不排斥,但那般暧昧至极的动作加上话语实在不应该,万一把她吓跑了可得不偿失,“我不过是一时玩乐之语,觉得皇后平日里太过沉闷罢了。”
泠陌瑾正色道:“虽说本宫允许你不需要对本宫拘泥于那些虚礼,但在宫里就要守宫里的规矩,那些逾规的姿态和言语不可再有。”
“好好好,不如我给你讲讲我在宫外的见闻如何?”没等泠陌瑾允许她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虽然大多时候泠陌瑾只是在倾听着,可是喻轻歌不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