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些感慨我渐入梦乡,以为会想起一星半点前尘往事,可惜梦里只有冯安安那张臭脸不停的萦绕啊,萦绕。
第二天下午,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特别热门的景点。我举着白小花用狗爬字写的小纸条问了三遍冯安安,你确定是这儿吗?
她说是。
我就站在街边有些无语。在我的认知里,不管是所谓的藏宝处还是藏经洞,都得是天山鸟飞绝之地,万径人踪灭之地吧。不然那些打着罗盘、骑着马、瑟瑟的防着各处会飞来的粽子的人找到那地儿从哪儿产生天大的成就感?
哪里像我去得这处,游人如织,车如流水马如龙,旁边照相的有、卖小吃的有、卖牛肉干的有、卖星巴克的还有。连多日来一直板着脸的冯安安都赶着卖萌似的买了个糖人,有了笑模样。
“我爹真是有病,是个人都把宝贝能藏多远就藏多远,他居然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居然要收门票,还收得这么贵的地方!”我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