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吧,当我没说过。
快十二点的时候站在几棵苍天大树下,看着近乎于墨色的衣冠冢。就算明白里面没有粽子,但是以前看过的各色恐怖片还是一股脑的在脑袋里面循环播放。我有些犹豫的躲在。。。一个白骨精。。。的身后。。。立刻觉得人生真是讽刺多啊。就着这还没鸣叫出声的蝉声,我举起瑞士小军刀,眯着眼睛,两股颤颤,划拉出一道伤口,血终于一滴一滴的开始流向墓碑。
接着,沉默的在那儿等着。
等着出现一阵如梦似幻的白烟,或者能把坟包开成五个花瓣的装置,再打点灯光,我就能领着冯安安,沿着自上而下升起的楼梯,缓缓的进入墓室里面。经过九死一生终于取出九环锡杖完成这趟轻而易举的旅行。
该干嘛还干嘛。
但我的人生系统总是精密的运行着“求什么不来什么”的程序。
我和冯安安在那儿站了快五分钟,我的血在墓碑上都快滴出一条蛇的形状,除了夜风越来越急以及她不停紧张的踱步以外,四周依旧静悄悄。我不耐烦的抬起头对冯安安说:“这又唬人的吧。”以为会看到冯安安的焦虑的我却被她真实样子给吓得倒退了三步,她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