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心里没说,但也悲哀的认为自己是一个爹妈不疼没有人爱的小草。一怒之下我报考了一所有着响当当名气的名寺的佛学院,准备气死那对我一点都不上心的老!道!姑!结果人寺院考虑到我一穷二白,家里也没香火钱捐赠,断然拒绝了我入学的要求。
于是我只好去了一家末流学校读物流管理。
这时云游四海的师父却回来说,那座香火鼎盛的道观说到底是我继承,你可谈恋爱、旷课、发呆、休学、退学都无关紧要,那时我忽然很感动。
反正就是对我来说没要求。
总体来说,在我们家,除了长着国字脸的健美男明确讲过去韩国整容是他的心之向往,其余时候我们都对于平淡生活感到甘之如饴。
而这个到处都装饰得繁复又辉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