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对于看不到在书报上或者电视上道貌岸然的官员和公知们如何像狗一样在苏谣身边摇尾祈怜,其实还是挺可惜的。
要是冯安安还记得我,一定会说我生平不会相思,只会八卦。
在把钥匙钥匙插入钥匙孔,开门进去的那一刹那,我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怀疑。
如果苏谣不是苏谣,而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或者散发着老年骗子气息如同老肖那般的人物,我还会不会像个热血青年那般的为了师父和健美男心甘情愿的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城市?一个刚刚被迫失恋的大龄女青年,在悲伤几日逃命几日惶惶不得安宁几日之后,看到一个中外闻名的交际花,随随便便的就把身家性命交付于人,在潜意识里是不是有了不可告人的想法,不然为何会在得知她不同自己共同生活的时候,有些微的怅然所失的感觉?
因为把门打开,风便横冲直撞的让丝绸窗帘飞舞,我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像一个华而不实的国王,我想这地儿实在是适合好好想想我到底是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