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的手已经覆上了那按钮键。
幸好冯安安这刻赶到,阻止我启动这场毁灭自己的事情发生。她穿着一身白纱提着裙摆,后面跟着神情紧张还捧着捧花的白小花。这场面显得诡异,一地的血,倒在地上不住□的新郎,继续淡定喝茶的新郎父亲,和一个被一群彪形大汉围困却叫嚣着要把所有人送去归西的我。冯安安从我面前径直走过,没有看我一眼,而是蹲在凌树旁边,双手放于膝盖前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吗?有没有怎么样。”这让我想起我们年少时三人一起到书院前山玩耍,冯安安拉着我的布包死活要吃酸柿子,我无奈帮她摘时不小心摔在了草丛里。她心急火燎的看我有没有事,让凌树尴尬的站在一旁的感觉一样。
当天冯安安的表情要比现在紧张万分,使得凌树很不开心,觉得他未婚妻是个太不重色轻友的人,以后成为贤妻良母的可能性不大。
现而今我是咬牙的嫉妒,只因前女友关切着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