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抹掉。
罗璿吓了一跳,赶紧要躲时,忽然从旁边伸出来另一支手,快捷无比地在罗璿的唇边一捺,擦去了那一抹蛋糕的渣儿,然后对鞠秀琴说:“对不起啊,我们家的这一只,就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吃个东西也弄得一脸。”
罗璿吃了一惊,熟悉的声音和语调,当然来自黎梓菲。
黎梓菲却看也不看罗璿,只是盯着鞠秀琴上下打量。鞠秀琴先是怔了一下,但随即还是对她报以微笑:“你和罗璿认识的吗?”
鞠秀琴往罗璿身边一坐,搂她入怀:“我是她姐姐,来接她接晚了——没想到她会来酒吧呢!”
罗璿喝了酒力,这时正好一股酒力上涌——原来不管多么好喝,多么淡的酒,也是会醉的;原来罗璿的酒量,就是这么的差;原来刚才的心动,只是酒力上涌的先兆吗——罗璿为刚才自己对鞠秀琴那近在眼前的红唇一时动心,总算找到了借口宽慰自己,于是无力地斜斜倚在黎梓菲的怀里,享受着黎梓菲的温软怀抱,说:“你怎么来了?”
黎梓菲白了她一眼:“我担心你啊——你傻乎乎的,说不定弄得晚了又不想住校,又等不到校车,就宁可走一大段路找车,也不会打车回家的。”
罗璿红着脸,也不知是被黎梓菲搂在怀里害羞呢,还是酒力上涌呢,还是被黎梓菲说得不好意思,总之是没说出话了。
这时鞠秀琴说:“怎么她今天又不住校吗?”
黎梓菲,再次上下看了看鞠秀琴:“你说又?你和她是同学?”
鞠秀琴点了点头:“是啊,一个寝室的。”
黎梓菲的脸色更难看了:“哦,她不喜欢和不熟的人一起住,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一类接她回去——幸好找到她了,不然我还真不放心她了。”
鞠秀琴笑了一下,正想说“你怎么真的把她当孩子一样”,却有个顾客又坐到了黎梓菲和罗璿的身边,但却是粗着嗓门对鞠秀琴说:“别尽顾着聊天啦,快给我调一杯鸡尾酒,来个花式的!”
这人是个大胖子,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的小转椅上,两边都超出了极大的范围,胳膊甚至撞上了罗璿的肩膀。
还好黎梓菲搂着罗璿,这才没有让罗璿被撞倒。
黎梓菲皱了皱眉,也懒得和这胖子多费什么唇舌——酒吧里是时常有这种酒醉了的粗汉的,只是没想到在k大这附近也有如此不堪的人罢了。
于是便对鞠秀琴说:“罗璿的帐我结了,多少钱?”
鞠秀琴说:“说好了我请客的,不用你付钱!”
黎梓菲哼了一声:“那不行,我不在也就算了,我在,我的妹妹还用得着别人请客吗?说吧,多少钱,不用你请。你要请的话,等下次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吧——不过,我看这种机会并不多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请求包养!:暗香阁
☆、第7章
鞠秀琴饶有兴趣地看着黎梓菲——黎梓菲看上去比自己和罗璿要大上三四岁,怎么说起话来这么不成熟,好像是一只护食的猫一样。罗璿就像是她最喜欢的吃食,不让别人碰一下,哪怕是别人示好也不行。
看着黎梓菲的神情,鞠秀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羡慕罗璿——她可没有像黎梓菲这样的姐姐,会这样地保护自己。
不过,看黎梓菲的样子,似乎不仅仅是那么对妹妹的关心保护呢!
鞠秀琴忽然想起以前那位教自己调酒的女调酒师来——她对自己,似乎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神情呢,那是什么时候呢?
十八岁的人,为了高考记住了无数的题型,现在却居然想不起来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人的言行,实在是不应该啊!
话说回来,那位调酒师,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只是似乎听到别人叫她做“小果”,那是她的名吗?
鞠秀琴也曾问过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对方却只是微笑着摇头:“我们只是有着些许的缘分联系着罢了,何必说这么多。了解对方越深,羁绊就越多。所以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好!”
同样,鞠秀琴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时,对方也将她的话头打断了,表示不愿意知道她的名姓:“基本上,你算是我的顾客,而且你未成年,我教你调酒品酒什么的,实在算不上正当。你不要觉得我胆小,我和你实在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们终将如两条线一样——这世上没有两条永远平行的线,我们虽然渐渐靠近,但也会在相交之后渐行渐远。”
明明“小果”比鞠秀琴也大不了几岁,却居然这样说着鞠秀琴,但是那副神态,就算是鞠秀琴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是成熟的成年人才会有的神态——真是可惜啊,不但不知道她的史字,连好怕年龄也不知道,只是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呢!
现在看看黎梓菲和罗璿的样子,不知怎地鞠秀琴就想起了以前“小果”对自己所说的话,这时就忽然觉得,黎梓菲真是像个孩子,不像是个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人——从外表看,黎梓菲和那个“小果”应该是同龄人吧!
事实上黎梓菲的性子本就是属于直爽的,刚才她先是打了罗璿的手机,结果罗璿的手机没电了关机,她只得驾车先去了k大,到罗璿的寝室楼下找罗璿。正好孙潇然在寝室里,就告诉她罗璿并没有回来。
黎梓菲又去了k大的篮球社,那里已经熄了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