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两个女子在一起,这、这到是成何体统的。但她到是奇怪了,这公主殿下正是病得虚弱,哪里来得如此大的力气能钳制住自己,难道说是自己……
欧阳天娇的心又小小地颤动了一下,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头脑迅速清醒了过来,挣扎着连忙分开了两人已经有些纠缠不清的唇舌,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方平静下来乱糟糟的心。
待得欧阳天娇平息下心头那莫名的躁动后,转过头皱眉观察了一会儿这床中之人,但见这公主殿下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映,方才释怀。她猜想这三公主定当在睡梦中乱做着什么春--梦,错把自己当成是她的情郎了,方才如此大反映。而自己定是被这大胆的三公主给吓傻了,方才会、会有奇奇怪怪的反应。
这样一想欧阳天娇方才觉得豁然开朗,将那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极其不自然的超常规的反应一一破解开来。转过头又看到那还剩下半碗的汤药,欧阳天娇叹了口气,看来还要继续这剩下的半碗征程,否则岂不是前功尽弃。
欧阳天娇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三公主的睡相实在有待探究,一个公主殿下怎么睡觉这么没有睡品,想来打死她都不会跟这三公主同床而眠。欧阳天娇觉得自己竟是微微有些紧张起来,想她欧阳天娇自小上战场与父王英勇杀敌之时都不曾有过这等子胆怯之心,今时面对这晕睡中的三公主竟然会升起这等感觉,看来这三公主果真是她欧阳天娇和兄长欧阳天翼的命中克星,现今兄长跑路了就让自己当替死鬼,看来以后自己也还是尽量越少与这个公主大人有牵连越比较好。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无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又伸出手拿过还剩下半碗的汤药,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这后半碗药,一股脑地全全含食在口中,鼓起勇气低下头闭上眼再次隐忍着附着上芙蓉公主的唇色。
不过,没想到这次昏睡之中的芙蓉公主就显得乖巧温顺多了,竟然极是配合地张开了那一张樱红小口,与这面前送药汁过来的英勇就义的人儿迎合而上。
……
欧阳天娇微微一呆,睁开眼借机便将口中含住的药汁再次缓缓地注入到芙蓉公主的口中,芙蓉公主刚尝入苦药的时候本能地又想逃开,却又被欧阳天娇快速的极是霸道的用唇齿按了下来。
……
眉眼微挑,烛火盈盈而照。欧阳天娇盯着床中被自己双唇含食住的人儿,恍惚间竟是回想起那日在莲池之上看到的身着白衣纱裙抚琴之中的曼妙仙女,心下竟是不由自主的又浮起了一抹别样的悸动。
倘若这刁蛮任性的三公主一直都如此时这般的老实乖巧,到也算是满让人欣赏喜欢的。欧阳天娇的手轻轻抚开一缕遮挡在芙蓉公主与自己面前的秀发,想要好好看看这芙蓉三公主容貌。
眉毛弯弯淡扫,就如天上的月牙纤然细腻,肌肤雪白柔嫩,如那腊月的初雪圣洁白美。还有长长浓黑的睫毛,在烛火中竟还似闪烁着银光……
欧阳天娇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有些紊乱,心脏好像不受控制跳得有些杂乱无章,她、她这是什么了?就、就好像心肌的病人一样,难道是、是自己也病了不成?
正在欧阳天娇有些迷茫乱想之际,那口中灵舌软唇却又开始极其不老实地回应了起来。那种绵软热辣的触觉从唇间一刹那便传至欧阳天娇的整个身体,又是一道电流涌过。直至此时欧阳天娇方才回过神思,方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太对劲,连忙红着脸一把推开床中正向她索吻之人,快速地像躲避开瘟疫一样从芙蓉公主索吻的唇间逃离开来,她刚想要起身却又被芙蓉公主的手紧紧地拉住了衣袖。
昏迷中的人儿又是一声无比哀怨的哼吟起来,像是极是不满地抱怨着什么,双手紧紧的拽住身边那欲要逃走之人。
欧阳天娇伸手捂住被这病公主所亲吻的唇间,她不明白自己与这公主同为女人,为何相互间唇舌碰触也会有这般奇怪的感觉传输到全身。欧阳天娇看着床中死死拉着自己不放的女人,皱着眉头呆呆地盯着这床中美如妖孽一般的芙蓉公主,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刚刚怎么就会被这刁蛮任性又恶语蛮横的公主所迷惑,刚刚竟有那么一点点地心动,不,不是心动,决不是什么心动。一定是错觉,都怪自己与她太过亲近了,而且还被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三公主回吻了才会生出这等子荒唐的错觉。
欧阳天娇闭目狠狠地甩了甩沉沉的脑袋,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被这三公主给传染了风寒,这脑袋瓜子怎竟也不灵活愚笨起来。想自己本也是女儿家怎会对这讨厌至极的三公主存有别情愫,再者她心里可是还有着青梅竹马的司徒表哥,她心里喜欢的人和有感觉的人应该是与她志趣相投的司徒浩然才对,怎么会早这么一个幼稚可笑又刁蛮任性的泼辣公主一只。刚刚一定是累糊涂了,才会产生这等子错觉。
欧阳天娇不住在心里头为自己安慰辩解着,这样想了一会儿,方也觉得是这么个理,索性释怀的再看了一眼床中的病美人,这次再看却是心里平静了许多,没了刚刚那种心跳加速的奇怪错觉了。
欧阳天娇长长喘息了一下,全身终是放松了下来。看来刚刚的确是累出了幻觉来了。看来她也应该好好地睡上一小会儿觉了,不然下一个病倒的定当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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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