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梓儿不知道北辰洛大半夜带她进宫是想要做什么,问他他就是一脸的坏笑,最后梓儿干脆不问,反正进宫之后总会知道,想来也是没啥好事,应该是去修理皇上的。
两人半夜里逛皇宫倒像是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不过北辰洛倒也没有做得太过火,光明正大地溜达,到底是避开了宫里的守卫的,不然明儿个一大早,所有人都知道他定王今晚上来过皇宫,就像梓儿说的,他上头条了。
虽然至今为止,他还是不怎么明白头条是什么意思。
“有春,药吗?”
梓儿一愣,不解地看着北辰洛,这个时候问自己要春,药干嘛?后宫里除了太监就是女人,难不成北辰洛还想着弄一个侍卫扔到后宫里去,让皇上戴上绿帽子?
“没带有吗?”北辰洛看梓儿呆愣的样子,想着春,药又害不了人,梓儿没有随身携带才是正常的。刚才出来的时候,应该让她先带上一些的。
“你要那东西干嘛?大半夜的让皇上戴绿帽子?似乎也不怎么好玩啊,不过是让皇上将他的女人和那个男人处死而已。”
梓儿真心觉得送这样的礼物给皇上,没啥“惊喜”的。而且她身上确实也没带有春,药,秘药倒是有不少。
“后宫佳丽三千,死一个女人对皇上根本就没什么,本王不会那样做。既然没有春,药,那就用秘药吧!咱们先去皇上的寝宫。”
梓儿跟在北辰洛的身后,到了皇上的寝宫,他果然是歇在那里,并没有招妃嫔侍寝。
让梓儿没有想到的是,北辰洛竟然将皇上身边的第一心腹劳公公扔上了龙床,而且龙床上的皇上和老公公的衣服,都被北辰洛扔到了园子里。
“走吧!”事情办完的北辰洛唇角扬起邪肆的弧度,他不是想要坏了梓儿的名誉吗?他倒要看看,明儿个一大早就传遍上京城的流言,皇上会如何解释和处理?
第二天早上梓儿刚起床,白玫就将上京城最新的八卦说给梓儿听,原来皇上也好龙阳之好,且在寝宫与贴身的太监同床共枕数十载
。
当然,没有人敢当着他人的面传播这样的流言,也没有人敢议论,而众人之所以知道这一消息,完全是因为有人将这些消息抄了在纸上,在大街上散发。
尽管衙门里的人很快就将大街上散落的这样的纸收起来销毁,可还是有不少人捡到的。
皇上与太监啊,这样的传言,就算百姓们不敢出口议论,心里却也要八卦好几天的。
而御书房里,皇上下朝之后,脸色就不是一般的难看,今天不在皇上身边当值的人,是决计不会忘皇上跟前凑的。
听说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早上的时间,皇上身边的人,就已经被处死三个了,他们所犯的错,根本就罪不至死,可谁让皇上心情不爽呢?
只有劳公公,皇上竟然没有处死他,得到这个消息之时,梓儿还真有些意外,之所以挑上劳公公,是因为这个太监平日里没少做那些草菅人命之事,他被皇上杀了,也算是给死在他手里的人报仇,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皇上竟然没有杀他。
“到底是谁做的?朕养着你们,现在让你们查一点事情,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那朕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嘭!”的一声轻响,皇上砸向地上跪着的人的砚台摔落到地上,裂成两半,而跪着那人被砚台砸到的额头瞬间流出血来,只是那跪着的人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额头上的血一直滴到地上。
对于被自己砸出血来的人,皇上脸上的怒气没有半点松动,仿若看不到自己刚才将人砸伤一般,不过他堂堂皇帝,别说只是砸伤一个人,就算杀了他,谁又敢多说什么?
可他这个皇帝,好好地在自己的寝宫里睡觉,却被人这般算计陷害,而自己却一点线索也没找到,怎能让他不发火?
昨晚上潜进宫里的人也只是想要捉弄他,恶心他,让他成为笑话而已,并不是要他的命,不然......
皇上心里想起昨晚潜进自己宫里的人,心里还一阵阵的后怕,如果昨晚那人是想要刺杀他的,那么他只怕是到死,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属下怀疑,昨晚潜进宫里的人,极有可能是定王爷。”
地上跪着的人忍受着额头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低垂着眉眼恭敬地说着,只是那一双不大却满含精光的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冷光。
皇上听地上跪着的人这么一说,搁在桌子上的手倏然收紧,摆在桌子上奏折正好被他抓在手里,紧握成一团。
“能够躲过宫里的侍卫而不被人发现,整个上京城除了定王爷,属下认为没有谁还有那个本事。定王爷的武功高深莫测,他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样的程度,没有人知道。只不过凭定王爷的身手想要在宫里来去自如,真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定王想必是皇上心里最恨的人,而且自己刚才也没有说错,定王的武功那么高,如果他要偷偷潜进宫里来,没有人发现也是很正常的。
皇上心里更加的生气,目光冷冽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定王半夜要摸进宫来杀朕,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吗?朕的命随时都有可能被定王拿走,是不是?”
心里越是明白定王的厉害,皇上心中的那一口气就更是噎得他想杀人。一个皇帝竟然处处受制于一个异姓王,这让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