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桑要眇皱眉一缩,随着撕拉感而来的,更多的是快意,她拱起腰肢迎合着顾尔珄,双面撞击,两人终于合为一体。
顾尔珄原本还是轻缓地进出,见桑要眇一适应,便开始了狂插猛送,撞出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垂下的两个囊袋摇来晃去,挤在一起巨大狰狞,按桑要眇手的尺寸,估计得捧着才行。
桑要眇被肏得直往床头跑,发丝散乱,香汗淋漓,面上是沉沦在yù_wàng中的潮红,顾尔珄越看越带劲,速度都快了起来。
“啊…啊…啊……哥哥……怎么…又大了……啊……”呻吟声被撞得稀碎,桑要眇四肢无力,腿盘在顾尔珄腰间,双手则紧紧攥着被单揪出一束花样来。
顾尔珄眉梢都是红的,他像猛兽,横冲直撞,看到面前的波澜壮阔就恨不得全都拆吃入腹,红色的rǔ_tóu涨涨的,好像一吸就能一出奶水来的饱满。
他低头吮了一口,桑要眇就叫得更大声。这样一吮一放的动作重复了好多遍,顾尔珄乐此不彼,桑要眇却把喉咙都喊哑了。
桑要眇仰着脖子让他吃自己的rǔ_tóu,下体交合处早就泥泞一片,又湿又黏,偶尔的一点刺痛是耻毛被ròu_bàng卷进肉穴中,插进去抽出来,几根毛都卷在了一起,亮晶晶的在滴水。
顾尔珄越肏越快,与桑要眇十指相扣的手忽然松开,他摸索到连接处上的小肉芽,重重一弹,就把桑要眇送到了高潮。
桑要眇尖叫着痉挛了十几秒,顾尔珄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等她缓过神来了将她身子一翻,ròu_bàng也不拔出来就这样旋转了一周,刺激得桑要眇yín_shuǐ直往外冒。
他看了眼白花花的屁股,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
“啊!哥哥?”桑要眇不可思议地回头。
顾尔珄笑得鬼畜,难得孩子气:“怎么了,咬一口怎么了?”说完又是下身一沉,桑要眇就没力气再追究了。
外头阳光特别好,可里面的风光更甚。
……
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桑要眇扶着腰起来,隐约记起顾尔珄似乎有在自己耳边说去医院一趟,她才又躺回去。
顾尔珄今天好可怕,如果不是她现在还能动,她都快以为自己腰断了。
肚子很饿,桑要眇随意一瞟,脸上马上就笑起来。
保温桶。
她抱着被子挪过去,一打开,粥的香味就满满散出。
嘴边的笑几乎都没停过,把粥吃了一大半,桑要眇才腆着肚皮躺回床上给顾尔珄编辑信息:“爱你哦……”她想了想又加——“老公~”
半分钟后,顾尔珄回:“明天去领证。”
桑要眇愣了一下,倏而笑出声,她以为自己很镇定,可打字的时候手都在抖。
“好。”
**
一年后。
桑要眇从电台出来,毫不意外地就看到了顾尔珄的车子。
她扬着笑小跑过去,抵在车窗口喊了声“哥哥”,才打开车门坐进去。
叫“哥哥”叫了这么多年,她都改不了口了,顾尔珄不介意,却是桑臻荣一听就横眉竖眼叫她改口。
整天哥哥哥哥的,一听就像是在打他的脸。
如今的桑要眇已经从最开始的小菜鸟混成了电台的活招牌,她声音甜而柔,很多听众都喜欢听她的广播,更别说样貌也不差,站在那就是一副风景画了。/看肉文/来长歌/5869/97510
最近她在带实习生,比较忙,但刚好和顾尔珄的上下班时间对上,所以这会儿他来接她下班出去吃晚饭。
夏天白昼绵长,已是下午六点,天还亮得和三四点一样,只有远边的一抹艳色透露着时间的长短。
桑要眇一上车,探过身子亲了顾尔珄的耳朵一下,耳尖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彻底。这是她前几天才发现的,顾尔珄的耳朵碰不得,一碰就红,和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尔珄深深吸了口气,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沙哑:“白天别招我。”
桑要眇转身坐好,得寸进尺:“现在不是白天啦,该吃晚饭了。”
顾尔珄听了,眸色深了不少。
桑要眇视而不见,喜滋滋地拿出手机上网,划着划着手指就顿住了。
“唉……”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顾尔珄没看她,打了转向灯后拐弯,今天要吃酸菜鱼。
“哥哥,蓝斯又和别人传绯闻了。”
顾尔珄皱眉,他不喜欢桑要眇提到别的男人,哪怕是无心的,也不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