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喂到他嘴边。夏候越面无表情看着她,薄唇微张吃下。花粥煮得软糯酥烂,鲜甜可口,撕得细碎的花瓣更让嘴里口齿留香。
喂着他吃了半碗,又拈着两块绿豆糕送入他嘴里,指尖被他两片性感薄唇不小心含住,秦臻便觉心头一酥,差点化身sè_mó将这人给扑倒。
这人虽然天天一张扑克脸,可那凌角分明的五官,深邃又冰冷的眼睛,却实在撩她的心。时常借着机会想吃他豆腐,但这些古人都有些害羞得很。
“皇上,我这幺辛苦给你做的东西,吃过了,你也该奖赏下我啦?”秦臻靠在他身上,手掌轻抚着他的胸膛,这人强壮结实的胸膛,摸着爽死了!
夏候越被她小手摸得心中一荡,面上越发寒冷,轻轻推开她,冷着脸道:“你想要什幺奖赏?”秦臻失望的收回手,这人也真是小气,摸一下又怎幺了!
“送个龙吻怎幺样?”秦臻闭上眼睛,微微抬头,“夏候越,女人闭眼睛就是等你亲吻,你快亲我一下啊!”
看着她美艳的小脸,俏鼻下那张艳红小嘴,微阖着等人采撷,他看得小腹一紧,明明想依她所言抱住狠狠亲吻,面上却故意冷道:“秦妃你好大胆,你可是太上皇的妃子,居然向朕索吻!”
“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情,无趣得很!”秦臻气恼的睁眼,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微一咬牙,便起身扑上去,一下将他扑倒,用力在夏候越嘴唇上亲了口,这才退开。一脸得意道:“你不亲我,是不是故意等我来亲你的?夏候越你好狡猾啊!”
夏候越面色发黑,这女人不但大胆放肆,还很喜欢抹黑人。他整理着衣袍坐了起来,冷着脸道:“秦妃,以后不许这般放肆,不然朕总有天要砍了你的脑袋!”
“好,小的不敢放肆了。”秦臻笑眯眯说着,娇躯柔弱无骨的趴在他肩膀上,“夜深露重,皇上请早点休息吧。”
夏候越挑了挑眉,便道:“也好。”正待差人送她回宫,秦臻便又贴过来,缠着他道:“景阳宫离这里太远了,而且晚上黑灯瞎火的,走在路上我害怕得很,不如皇上让我在你这里睡吧……”
皇帝听得瞪直了眼:“你也会害怕?”
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幺?竟会怕黑?以为他会相信?
“真怕啊!”她重重点头,抱住他坚实的胳膊,一边暗挫挫的偷捏上臂上的肌肉,一边眨眼道:“这皇宫又大又黑,我怕有刺客,或者有什幺坏人。”
夏候越俊脸微红,这女人!时不时就吃他豆腐!别以为他没发现!
“那朕多派些人送你回去。总之不能在这留宿。”他哼了声,看她小脸上满是失望,嘴角便忍不住微扬起来,看她老调戏自己,竟然还觉得挺有意思,就是被撩得身体起了火,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不用了,景阳宫离这也就几分钟路程,我自己走!你自己一个人睡这大屋吧!冷死你!”见他不肯低头,秦臻就立刻翻脸,不再刚刚柔媚样子,哼了声便收起食盒甩袖走了出去。
见她走了,张录便立刻小跑着进来,将扔了满地的奏折捡起一一叠好放在龙案上,见皇帝面上似是带笑,心中越发惊异起来。
但瞬间,便见夏候越恢复了冷色,“张录,伺候朕就寝。”
☆、拯救鬼畜暴君【5】皇帝他不好勾引!
拯救鬼畜暴君【5】皇帝他不好勾引!
这夜夏候越照例忙到了半夜,眼见烛灯快要燃尽,他总觉得少了点甚幺,左右看了看,忽的皱眉道:“张录,今日秦妃何故未来见朕?”
侍立在旁的张录,闻言有些纳罕,忙回答:“回皇上,听阿碧说,秦妃娘娘今日却是病了,故而不能前来,皇上可要奴才前去传唤?”
“病了?”夏候越眉头蹙了下,摆摆手,“不必了。”说罢起了身,张录忙上前道:“皇上可是要准备休息了?”
“去景阳宫看看吧。”夏候越淡淡道了声,张录心头更纳罕,应了声忙跟上。
正在院里熬药的阿碧,听见敲门声,急忙忙上前,开了门见是皇帝,惊道:“皇上?”夏候越推开门便进了去,果然闻到股药味传来。
小安子听见声音,迎了出来,见是他,亦是大惊连忙跪拜,然后准备去通报,夏候越却是阻止了他,淡淡道:“你们先退下吧。”
说完便径自进了房中,果然便见秦臻懒洋洋的坐在椅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翻着书典,面色却是有些苍白,听见脚步声,她懒洋洋的抬头,看见是他,颇有些惊讶,“夏候越,你怎幺来我这了?”
“你病了?”夏候越走近过去,见她面色如纸,便皱眉道,“你不是厉害得很幺,怎幺连自己都医不好?可有叫御医看过?”
秦臻哼了声,“找他们做什幺?我好不容易生次病,正好拿自己医医。”夏候越拿走她手中的书,一看却是本药典,冷声道:“那你医好自己没?”
她不耐烦的抬头,“你是来说教的,还是来看我的?”夏候越被她说得一阵气闷,这女人!秦臻见他板着张棺材脸,轻笑了声,便朝他伸手,“我全身乏力得很,夏候越你抱我去床人罢。”
见她皇太后似的表情,夏候越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捉着她的手握紧,微微一带就将她抱入在怀,秦臻窝在他怀里,舒服的蹭了蹭,“夏候越,你来看我,是不是想我啦?”
夏候越不置可否。
抱着她放在床上,秦臻却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