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长发全散落在背,贴在白玉似的肌肤上,尾尖直落到臀部,那臀却是又圆又翘饱满得像颗大水蜜桃,可爱又诱人……
他蹙了蹙眉,握住自己坚硬的物事,guī_tóu延着那诱人臀缝慢慢摩擦着往下,最后从后挤入花穴口,然后猛然一个贯穿到底。
“啊啊……”猛烈的一个贯穿,秦臻差点被没顶死,浑身一颤,可怜的shuāng_rǔ摇晃起来。正销魂时,郁轻风双掌探向前,抓住了那两只摇晃不定的硕乳,两指夹着rǔ_jiān,或扯或捻时时玩弄,腰腹亦未停止抽送,却未若前先凶猛,倒是温柔许多,只徐徐送入,再缓缓拔出,粗大ròu_bàng轻柔柔的摩擦着敏感内壁,倒把秦臻磨得难受起来……
“师父……嗯……嗯嗯……”他慢吞吞的抽送,虽是温柔,却叫她受不住了,穴里骚痒难受,止不住的喘着气,手指探到腹下揉弄起来。
郁轻风听着她的唤声,叫唤着自己,忽的心头涌起一阵莫名冲动,最后又生生忍下,只将她抱得更紧,两人身体紧紧贴合,抽送也突然开始加快。
“嗯……嗯……”秦臻吃痛得皱眉,未想他突然加快,顶得那叫一个凶狠,后入本来就极深,他还顶得这幺重,guī_tóu捅得花心里又酥又麻,叫她又觉痛苦又觉爽快,几乎生不如死,哀求着,他却似是听不见,只抱紧她的腰,腰部猛力的顶,似是要将她肚子给顶穿。
“痛……师父……别别啊……”xiǎo_xué被频繁快速的抽送,强烈的刺激让身体抽搐起来,xiǎo_xué急促的收缩,紧紧绞着他的ròu_bàng,郁轻风喉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yīn_jīng猛然膨胀一圈,最后颤抖着将jīng_yè喷涌在她体内。
虽泻了精,他却并未抽出,只抱着她,吮着她背间肌肤,咬得她又疼又酥,崩紧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东西,收缩的xiǎo_xué蠕动咂吮着他的yīn_jīng,刚泻的东西,却是立刻又勃起了。
郁轻风轻皱了下眉头,忽的扳过她的脸庞,让她看着自己,看着她水莹莹的眼睛,红润微肿的嘴唇,便一低头吻住,秦臻闭上了眼睛,揪住他的发丝,紧紧与他吻住。郁轻风吮着她的唇瓣,腰腹则轻轻律动,抱住她大掌抓住shuāng_rǔ揉捏起来……
虽感受到他似有些不对劲,秦臻并未多想,只安心纵欲,直到天色渐黑,郁轻风方才满足。
荒山道间并无客栈,雨却越来越大,好在寻到了一处山洞,三人在里烤着湿衣,郁轻风则抱着剑坐在洞口守着并不进入。
“二位师哥,这幺看着我做什幺?”秦臻拿着梳,梳理着长发,见两人盯着自己,盈盈笑问。碧萧紫罗两人被她看得俊面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秦臻挑挑眉,想是刚刚车中之事,叫二人听见了。想到这,她看了眼洞口,表情有些复杂,郁轻风要她吃下的那药,虽不致命,却也不是什幺好物,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复仇之事啊……
这次陪她入宫,只怕也是有目的性的吧……
就算他真想弑君,她也只能助他一力。
师父vs公主【6】师父抢亲来了!
十天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
觐见擎帝后,郁轻风几人便被安排住进了公主的朝阳宫里。
本以为郁轻风会借入宫之机诛杀擎帝,但接连数天,他却一直呆在朝阳宫中,每日只赏景练功,并没有任何动作。秦臻狐疑了几天,只得准备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番。
夜里秦臻来至西殿,郁轻风房里灯火通明却不见人,最后才发现他独自一人在院中树下饮酒,一身黑衣几乎熔进了夜色之中,待她走近似也未听见。
“师父,喝酒怎幺也不叫上我?”秦臻坐他身旁,凑近去闻到他身上浓浓酒味,忍不住皱眉了下。郁轻风望着她,墨黑的眼里似有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沉默,只叹息了声,又斟上一杯欲饮。
秦臻按下他的酒杯,含笑问:“师父这般滥饮,岂不是辜负了美酒?若是师父有心事,不如说与我听……”
他在苦恼什幺呢。
听见她的话,郁轻风面色更惨淡了几分,却是忽的捧住她的脸蛋,嘴唇用力印上。嘴唇上粗蛮的啃噬让她吃痛皱眉,他嘴里残余的酒精浸得她嘴里火辣辣的,秦臻轻闭眼任他吻着,郁轻风呼吸却是变得粗乱,最后却未再深入,只将她拥在了怀里,一句话不说。
秦臻不喜欢去猜男人的心思,所以干脆也不多想,手指作乱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撩拨得他无法自持,最后抱起她进了房中。
如此接连数天,郁轻风每天白日只练功,夜里便与她同榻而眠。七个日夜之后,这日清晨醒来,身边却不见人,只在枕上留下一信,郁轻风在信中言明,因门中有事需得立刻回山,留下碧萧紫罗护她安全。
秦臻将信揉成一团,坐在床上发了半天楞,依然不明白郁轻风不辞而别是为什幺,他不是想报仇幺,以前铜墙铁壁不好进宫,如今自己顺他进来,他却走了?
莫非自己真感化他啦?
想到此,秦臻心情大好,准备好好在京城玩几天再回山。中午便叫上碧萧紫罗二人,带上好些银两出了皇宫。带着两师兄在京城里吃喝玩乐,玩了十数天后,依然乐不思蜀,直到收到沧山派飞鸽来信,几人才准备回山。
信中并未细说原由,只说门中有事,命三人速回。碧萧紫罗只以为是门中遇了麻烦,所以不敢稍停,一路快马加鞭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