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着她jù_rǔ挤着奶汁喝,闻言一边吸吮,一边分开她的腿,握着自己同样肿涨难受的yīn_jīng,抵进她腿间。
她穴里早已yín_shuǐ湍湍,推送进去,并不痛苦,但突然而来没入的巨大ròu_bàng,还是撑得她一阵闷哼,随即又紧紧夹住他的腰。晏红溪一咬牙,卡在半中央的jī_bā猛力一顶,guī_tóu一下捅进了深处,叫两人共销魂,齐声喘息呻吟。
jī_bā一贯进去,就被她收紧小腹,紧紧的夹住不放,像只贪婪的饕餮兽,一寸寸的把他的东西往里吞,肌肉蠕动时那种吸吮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发疯。
他急促的喘息着,压着她双腿开始疯狂抽送,怕自己一停下来,就要被她夹得pēn_jīng失守,他捣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guī_tóu不停的杵打着花芯,不停的戳着敏感处,捅得她小腹酸软发涨,全身软绵无力,宫口被刺激得爱水喷涌如泉,淋得他ròu_bàng湿淋淋滑腻腻,抽送间水声渍渍……
秦臻在他身下喘息呻吟,身体的痛苦被做爱的快乐所代替,他干得越用力,那种爽的感觉就越强烈,到最后,已开始被麻醉了意志,抱着他在床上翻滚,激烈的xìng_ài一直持续数小时。
结束后,两人都瘫软在床,无力动弹,晏红溪瞪着房顶,身体还在那种吸大麻般的快感中无法抽离,只有模糊的意识在想,自己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身体,只怕又要几天才能恢复了……
她快些好起来吧,不然再这样多几次,自己非精尽人亡不可……
xìng_ài后的清醒,让两人都感觉有点尴尬,上床时是爽,理智回笼后,都有点不能直视对方。他虽是秦臻的任务目标,拐他上床也是目的,但她并不想用这种手段,跟趁人之危没什么区别,而且他现在根本还是弯的,跟她上床,也只是生理上的yù_wàng屈服而已……
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秦臻……”晏红溪看着她,倒是先红了脸。
她挑挑眉,光着身下床,进了浴室扯着条浴巾包住了身体,走了出来,在一边坐下,看着他,一幅等他开口的表情,反而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从他外套里摸出包烟,抽了根点上,深深吸了口吐出烟圈,看着这样的她,让晏红溪有种性别倒错的错觉。看他皱着眉头,秦臻烦躁的爬了爬发,“你以后,我没叫你来,就别来,我要见你,会自己去找你,免得再发生这种事……被我强上,想来你感觉也不太好吧……”
晏红溪楞住,心头有些不悦,“你现在出这种事,我身为你的朋友,怎么能不管……至于……刚刚的事……我并没感觉不好……”
生理上的快感,甚至是与男人做爱时也比不了的,这点他无法否认。顶多是心理上的不适应,他确实不想跟一个女性朋友再三发生性关系,这对两人都不好。
秦臻看着他久久没说话,这个人哪怕拒绝得彻底一点,她也无法得逞,只怕这就是小白所想看见的吧,不过他既然并不反感,那自己就没拒绝的理由了。
性和爱,有时候并不能分得那么清楚,尤其是他这样重情之人,只怕以后他明白过来,也是要后悔的。但现在,他既然自愿送上门来,那她就自然不会客气了……
“好,我救了你,你帮助我,我们两个之间欠的人情,算能扯平了。”她起身,从衣柜里找出套衣服掷给他,笑道:“那天借你的衣服,穿上吧。”
说着出了狭小卧室,去了前面小客厅。晏红溪迅速换上干净衣服,可衣领之间,还是隐隐约约的闻到香水味和淡淡奶香气……
这让他感觉很奇怪,有种被她拥抱包围的错觉。
☆、影帝vs脑残粉【5】脑残粉和影帝同居了!
这世上大部分的事,都是有一就有二,做爱也是如此。当第一次二次不能拒绝之后,三次四次,似乎就变成理所当然。无论一开始多么理智抗拒,可每次晏红溪去见她,总免不了要被她推倒在床,半推半就欲迎还拒,滚了无数次床单。
每次xìng_ài后的清醒,都让他对两人的关系产生担忧,担忧她会不会对他产生一些别样的情感,那样的话,他会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但还好,她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两人上床就有所改变。
这叫他松了口气,但对她的感觉也更加复杂,觉得自己并不能看懂她的全部,哪怕两人已经亲密了无数次,对她的了解,也并没有她对自己的了解更多。
但好在,两人这奇怪的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秦臻的体瘾终于彻底消除,一个月后,她再没有发作过,并告诉他不必再日日前来。景.家.肉.文.群:四.六.九.五.一.零.三.九.四
他终于才有时间去想工作的事,期间经纪人打过他数次电话,都被他拒接了,两个月过去后,之前那场全民的批判狂欢,已经成为了过去,头版头条上的名字已经换成了其它人。
他仿佛被彻底的遗忘了,疯狂的记者电话和愤怒骚扰的人,都彻底的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走在路上,他也不用再战战兢兢,不再担心会被人吐一脸子唾沫。
说穿了,人总是健忘的。
这样的情形,让他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高兴。但在经历了秦臻的事后,他终于彻底的想要振作起来,工作在其次,首先要做的,是要想法恢复名誉,证明清白,哪怕已经晚了,也不能不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