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芸回过头,笑容仿佛有种特殊的安抚作用。她抚了抚韦婉的面颊:“婉婉,你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她绕过韦婉,走到茶几前,开始整理方才迷乱时丢弃沙发和地上的衣物,韦婉傻傻地愣在大门前,听着敲门声依然在响,不曾间断。敲门的人既不吭声,也不放弃,肯定不是普通的访客,但是这样永无止境地敲着门,到底是什么目的?
敲门声持续了将近十分钟,韦婉奇怪地想,邻居也不开门来查看情况吗?后来她又惊恐地意识到一个事实,附近几户人家都是租住的,早就回老家过春节了,也许楼上楼下只有她和童思芸还住在这里。
眼睛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韦婉刚疑惑地说了句“思芸姐”,童思芸的头已经伸过她的肩膀来吻她,两人唇舌相接,韦婉一时脑中皆是空白,竟也无暇去继续编织那些恐怖的想象。她尚未从这一吻中回过神,见童思芸环过她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