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又到了各家商行与沈家会谈,结算年终行情以及讨论来年宣州药行发展前景的日子。
以往商会会谈,均是由各家药行当家出席。可是年关的一场大雪,让偶感风寒的傅老爷确是下不得床。
接过夫人手中的药碗,傅老爷试探着问道:“明日就是与沈家商谈的日子了,要不我还是起身准备一下……”
“不行,大夫吩咐过你的病只能卧床静养,切不可太过操劳”,傅夫人嗔怒道。
“可若是不去,想必来年生意定会少了沈家的大力支持,怕是其他家药行会趁机爬到我们头上”。
“即便如此那也不行,银子这种东西我们不稀罕,谁爱赚谁就去赚,反正我只要你人好好的”。傅夫人不屑将阿堵之物放在眼里。
傅老爷看着自家夫人宠溺一笑,“我们自是无所谓,但这些都是留给,咳咳—留给书儿的,咳咳--嫁妆,一旦我们入土,至少也要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提及女儿傅夫人一时之间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