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全天下,只有你最清楚我的尺码,要是你做的都不合适,那谁做的才合适啊?”宫非正开心的来回走,鞋子大小合适,穿着很贴脚:“宝贝,有你真好。”
宫非正说着,伸手去抱宫澄。宫澄见她开心,心里也高兴,搂着她的脖子在她怀里蹭:“自己做的,当然比在外面买的要合适。”
“那当然,何况这是我家娘子做的,我娘子儿只给我一个人做,又知道我尺码,又用心,我可看出来了,一针一线里面都有媳妇儿满满的爱哦。所以,当然合适啊!”宫非正一边开心一边又恢复了她坏话的痞子模样,伸手撩开宫澄还没扣好的衣服,拉起肚兜来,低头就着胸前那点含住就猛吸了一口,然后一边舔着,一边嘿嘿的笑。
宫澄倒吸一口凉气“相公,你就没有规矩的时候吗?”
宫非正摇摇头:“人活一辈子容易么?那么规矩干什么?我又不是名门正派的大侠,连走路都要量好步子大小。”
“有你这样说人的吗?”宫澄揉着宫非正的脑袋。她知道,在宫澄的心里,正道大侠,p都不是。
“不满意啊?”宫非正惩罚性的咬了咬,换来宫澄的呼痛才放开,然后搂着她:“澄儿,你以前总觉得正道的就是好人,邪魔外道的就是坏人,现在呢?”
宫澄揉了揉宫非正的头发:“正道的是好人,可邪魔外道的未必是坏人。比如我家相公,别人都说你是妖女,可我觉得你很好。非常好。”
宫非正把头埋在宫澄的胸口:“澄儿你爱我吗?”
“当然爱啊。”宫澄觉得这是个傻问题。
“爱我什么?我可是正道人口中的妖女。”宫非正追问。
“觉得相公人好,疼我,也宠我。虽然别人说相公是妖女,可我知道相公是好人。还有,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开心,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会想着你。”宫澄低头亲了亲宫非正。
宫非正呵呵笑着,又在宫澄身上亲了亲,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子:“好吧,四月天了,我们出去玩。”
四月里头,阳光暖暖的,街上的人都换了薄衫,街头巷尾女人的摇曳生姿是这个季节的亮点——冬天时候,棉袍或者裘衣将人裹得严实,而夏日炎炎又将美少女们吓在家里不出来,独就春秋两季这街上的风景十分靓丽。
宫非正换了一身紫色长衫,白腰带上没有挂兵器,只挂了一块玉佩,手上拿着一把扇子,做标准江南才子的打扮,尤其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恰好是江南文人喜欢的典范——江南才子崇文,喜欢温文儒雅细皮嫩肉的风格,对满身横肉黑脸膛的大汉并无好感,总认为这种人是粗人。所以宫非正浅笑嫣然,在美人身边举止斯文,迷倒了一片怀春女子。
而宫澄着了一条浅绿的裙子,罩了面纱,挽着宫非正的手,目光温柔,小鸟依人,刚好是江南小家碧玉的典型。
两人在街上一走,也是金童玉女的般配。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好心情的宫澄穿着新鞋子满街走,也不觉得烦了。倒是很体贴的给宫澄买过,又拿上糖葫芦,恰好碰到卖花的小女孩,宫非正又给宫澄买了花。
“相公好好哦。”宫澄抱着花,拿着,觉得好开心。
“好了吧?满足了吧?那我们去游湖。”宫非正看了看天,好天气,适合游湖喝酒。
宫非正和宫澄租了艘船,又让船家准备了酒菜。船家慢慢将船摇到湖心。宫澄和宫非正就在船舱里喝酒聊天。
上午的阳光明媚,在还有些冷意的湖水上荡漾着波光,画舫都靠在岸边,还没有开始营业,只有富家子弟出来游湖的,有那么几艘在湖面上泊着。
“一直就这样多好。”宫澄突然感慨了一句。春光明媚,爱人在侧。
“那就一直都这样吧。”宫非正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相公,你说那个故事,为什么没有结局呢?”宫澄还在纠结那个故事。
宫非正笑了笑:“澄儿,如果你是那个怀孕的女子,你会怎么办?”
宫澄看着宫非正,没有说话,握着杯子的手,轻轻荡着,泄露着她心里的不能决断:“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孩子的父亲。一个是生养自己的人,一个是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人。相公,你说天下为什么就有这样难以选择的事情呢?如果我是那个怀孕的女子,我想,我无法面对孩子的父亲,因为他是杀父仇人。但是如果我不原谅他,我也无法不原谅我自己,因为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宫非正喝了口酒,笑道:“所以,如果你是那个怀孕的女子,那就什么也不要做。因为,如果你是那个女人,我必然是那个男人,如果我们是故事中的两个人,我必然会去找到你,找到我们的孩子,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永远只能属于我。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就算你恨我,也要在我的身边恨我,就算你怨我,也只能在我的身下怨我。”
“你真霸道。”宫澄似乎陷入了那个故事。
“所有的事情,需要面对才能解决。我从不逃避,无论任何问题。”宫非正挑了挑眉:“你是我的。这是事实。”
宫澄嘟嘴:“怎么觉得我被霸占了没有自由呢?”
宫非正没有回答,却轻轻按在了她的手上,低声说:“有人来了。”
宫澄一惊,侧耳倾听,哪里有半点儿声音,抬眼去看宫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