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寒冷,红烛相映面若桃花,今晚的宫非正格外温柔,红烛映照之下,她纤长有力的手指被晕染得犹如半透明般,指腹轻轻落到宫澄的肌肤上,轻轻扫过,如此温柔。
清浅的呼吸缓缓贴近,气息慢慢交融,相比以往的激烈,皮肤接触的温度,在犹如慢镜头般的动作中让人呼吸困难。
习惯了激烈拥有的身体,在冷风侵袭的寒意中被轻柔的抚摸挑逗得充满了战栗的期待。肌肤在渴望中竖起了毛孔,而宫非正的手指依然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温柔的抚摸。
她似乎屏住了呼吸,手指划过胸口,在山峰上停留,指腹打着圈圈,围绕着中心旋转,而后越渐收拢,直到那一点上,用指腹拨弄,揉捏……
一切都温柔的如同春风化雨。宫澄的欲念却在这样的挑弄中被一点点的点燃。伸手解开宫非正的衣服,手指从她的唇角滑向耳际,温柔的抚摸过她的脖颈,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流连忘返。
宫非正的身体缓缓低下来,含住宫澄,温柔的亲吻。宫澄抚摸宫非正肩膀的手习惯性的揉着宫非正的头发,喘息着:“相公……相公……”
温柔一直持续,宫非正抚摸轻吻的时候,凑近宫澄的耳朵:“今夜洞房,要给我的娘子最温柔的爱。”
最温柔的爱,是最温柔的折磨,早已经习惯了被占有的身体享受温柔的时候,忍不住强烈的渴望。宫非正的腿卡再宫澄的腿间,已经被沾湿了大片。温润滑腻的感觉让宫非正忍不住用腿去蹭那源头。这弱弱的刺激让宫澄忍不住的回应。
宫非正含住宫澄的耳朵:“这一生,是想要这样的温柔,还是想要暴风骤雨的激烈。”
“怎么都好,只要是你。”宫澄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是这温柔的顺从,让宫澄心生激动,不由得轻轻舔气宫澄的耳朵。
膝盖上的动作温柔却持续,一会儿之后,换成了灵活的手指。宫澄拥抱着宫非正,目光中一片的迷乱……
当身体被彻底的霸占,温柔的动作延续到身体深处。不似以往暴风骤雨的激烈,没有无法呼吸的激?情,只有那种深入而安静的占有,在身体深处缓缓触摸,沉沦的感觉放慢,理智被拖向深渊,身体被送上云端,直达心灵的感觉让人无从逃避。
“非正……”无意思的叫。
“我爱你。”这是回答,也或者是承诺。
烛火燃尽,一切平息,只有疲乏中粗重的呼吸出卖着夜色中的两个人。拥抱,不愿意分开,身体的温度让风中的寒意无法接近,心的融合在激?情之后延续。
很久之后,宫澄拥抱着宫非正,翻身,将宫非正压到身下:“洞房花烛夜,澄儿怎么能让相公完璧到天明?”
宫非正邪邪一笑,带着点儿魅惑的妖气,似邀请,又似引诱。宫澄的心砰然而动。原来自己不是妖精,这个时常叫自己妖精的女人才是妖精。
有些生涩的压倒,有些生涩的揉捏,可是当一切开始,欲?望推动动作,一切似乎已经无法停下来,宫澄觉得自己的血脉贲张,心跳加速,手中的抚摸揉捏无法控制的一遍遍充满了渴望。
宫非正却无所谓的笑着,笑声魅惑:“澄儿,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宫澄被打击到了,满面通红,是yù_wàng的红,也是尴尬的红,当然,也充满了挫败感,自己这么激?情,可她居然半点儿反应也没有,真是的,真是的……宫澄想捶地!
“没关系,你继续。”宫非正的这句话,轻描淡写,再次让宫澄感觉无比挫败。为什么她就不像自己呢?为什么她就不会很享受的样子,不会叫,不会喘,不会抱着自己想要呢?
宫澄想不通,所以,三秒之后,她放弃考虑这个问题。继续勤勤恳恳的在宫非正身上耕作。
宫澄的亲吻细致的走遍宫非正的全身,抚摸更是照顾了所有的角落,那种挚爱挚疼挚宠的感觉中,宫澄觉得,宫非正就是自己身下的宝贝。
“宝贝,累不累?”宫非正问得云淡风轻,就像现在被压的不是自己,那体贴的好相公模样让宫澄的挫败感再次加深。
不过,宫澄很快找到了让自己自信的地方——当她的手探道宫非正身下的时候,那一片的滑腻湿润,让她对宫非正的进一步反应充满了期待。
湿润很快包裹了手指,宫澄满手的润泽中,宫非正的目光居然依然的清澈。宫澄看着宫非正:“要吗?相公。”
宫非正一笑:“行了,快快的,进来。”
宫澄很不乐意,怎么这和她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差异那么大呢?宫澄的手指滑入,顶到障碍,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这一摸,顿时知道是什么,抬头望着宫非正,宫非正一笑,抓着宫澄的手,身子一挺,眉头微微皱了皱,宫澄的手指已经突破了那层膜,冲到了身体最深处。
宫非正没什么表情,倒是宫澄猛然皱了眉头,心疼了。忍不住伏□子,贴着宫非正,原本空着抚摸她身体的那只手,也握住了宫非正的手:“痛吗?”
“有点儿。”宫非正的声音正常得像是和宫澄在谈心。
宫澄的心疼被宫非正的无所谓给杀了个片甲不留。手指在她身体里轻轻抽动,学着她的样子尝试在在她身体里寻找敏感的地方。宫非正一本正经,只有那扑哧的声音**的回荡在简陋的草庐中,让宫澄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
“澄儿,你不想下天山了吗?”宫非正居然在这个时候问这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