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蒲寄柔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燕修文的令牌,寇和正和石念波也都凑了过来。
可是这一看,却让三人傻眼了。
“癸等?!那不是最低等吗?!”蒲寄柔难以置信地喊道,“可他一个人就能压着你们两个打,这么强的人怎么可能是癸等?!”
听蒲寄柔说燕修文一个人能压着自己和石念波打,寇和正的脸色顿时黑了一下,虽然这是事实,但他听在耳中还是很不快的。
“那个人自然不可能是癸等,但他一直领在身边的那个女人,却有可能是癸等。”他抱着胳膊,思索了一下便给出了个靠谱的解释。
“你的意思是……”蒲寄柔微微一怔,“这个是那女人的令牌?!可为什么那女人的令牌会在他的手中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在妖龙眼皮子底下走了一趟险路,结果却是两手空空而归,入宝山而空回,这让寇和正很是窝火,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至少,那个白毛的令牌还在他手里。如果不拿到‘丁’以上的令牌,我们可没办法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