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柔而不腻,轻而不飘,从中可以听出久别重逢的欣喜,亦可听出深浓的情意。人人心中都是一动,有人想:“谁会是她的弟弟?”也有人想:“她弟弟可真有福气,有个这样的姐姐!”还有人想:“就算我只是她的弟弟,也比一辈子没有机会认识她好。”更有人差点抑制不住接话:“你是叫我吗?我在这里呀!”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都看得清楚,她美目所注的,正是马一跳下来的那个轻狂小子。
一抹粉红飘落车前,一个丽人婷婷玉立,把头一偏,灿然道:“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我了吗?”又似乎心知肚明,对方不说话的原因,绝不是感到陌生,而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她低头浅笑;在低头的一瞬间,眼神就有飘忽。
“好歹你叫一声姐姐啊。”她将眼角一绺头发甩开,让它们回到鬓边,这样就抬起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