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布,撕开嘴上是胶布,允许郑小白说话。
“你似乎不太高兴?”
章子仪道:“是的。”她的腮帮子鼓的这样厉害,任由谁也看得出来。
“为什么事?”
“感情的事,你不懂啦。”
章子仪双手捧住脸颊两侧,所有的失望都在眼睛里写着,郑小白不急着问,她想这个女孩子特地来,必定有什么话要说,她只需要耐心等着就好。
在对女孩子上,郑小白觉得自己有一种天然的自觉,什么时候该讲,什么时候该沉默,好像都有灵感。
果然,章子仪憋不住,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感情事?”
郑小白笑道:“你想说,自然会同我讲。”
章子仪笑道:“就是就是。”她还未脱孩子般天真,她这副脸孔像极了孩子。“我与少爷接吻了。”
郑小白道:“嗯,然后呢?”
章子仪道:“没什么感觉,至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所以你就遗憾了?”
章子仪点头,郑小白哈哈大笑,她道:“那些感觉都是作者说出来骗女孩子的,这个世界上最深切的爱情,就是你觉得很舒适,只有这两个字,绝对没有什么心跳加速,你想若心跳加速,心脏可受得了?那叫异常。”
章子仪似懂非懂,然后很郑重的点头,她还需要郑小白多说些,可恨她现在未带笔记本,不然要将郑小白的话,一字一句记下来。
她问:“那我与少爷算爱情么?”
郑小白反问:“你说呢?”
连章子仪自己都没自信称之为爱情,那她这个冷眼旁观的,还需要说什么?
章子仪又问:“你与静小姐是怎样的关系?你们很相爱吗?少爷好像很在乎这件事。”
郑小白道:“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她不需要与人去解释这件事,只是一个人的单相思而已,然而所有的女子对于爱情都有一种天然的成熟,哪怕再白痴的女人都会向往爱情。
章子仪略过天真,但她是个女人,所以她表示不相信郑小白的话。
郑小白咳嗽几声,她要将章子仪那闪电一样的目光全部忽略去,而且现在的时间和地点,还有所处的情景并不适合她们谈这个话题。
一想起,家里人为她担心,慕容静为她失魂,她的心,就无法平静。
章子仪轻轻的走了出去,她似乎不大喜欢打扰别人。一见郑小白黯然伤神的模样,她便走得远远的。
屋子里的空调打得很足,即便坐着也很暖和,晚上的郑小白自便,她出不了花田骄家的屋子这是肯定的,只要她离开了安全线,警报器便会响起。
此时,慕容静正坐在床沿上发呆,她已经忙的一日未吃饭,只在晚上吃了一片面包,喝了一杯牛奶了事,她所担心的是郑小白是否吃过,是否仍然平安?
只是不在一两日,便这样想她。
要是换在往常,慕容静必定取笑自己,但今日她不会,她会放纵思绪,胡乱的想,想她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她很想郑小白,但却不在,没有比这个更令人伤感的。她想,如果郑小白回来,她一定要原谅她,无论如何,她不想与她再分开。
屋子里有了开门的动静,是对面的白菜,她似乎很累,动作拖拖拉拉,好不干脆,听步蛮说,她回家去了。
难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慕容静走出门口问:“白菜你回来啦?”
对门的房里没有开灯,门却开着。慕容静按了电灯,就见白菜坐在床沿,两只眼睛哭得红肿,慕容静受惊,忙问道:“白菜出了什么事?”她怀疑白菜家里是不是有人去世?
白菜抱住慕容静,道:“静小姐!”
她的满腔委屈终于可以哭出来,慕容静安慰她许久,才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菜哽咽的回道:“我,我回不了家了,我拒绝结婚,我爸爸妈妈把我赶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白菜道:“我将与步蛮结婚的事说了,他们骂我变态,就将我赶了出来。”
慕容静抚摸白菜的头道:“你啊,真傻,干什么要直接说出来,难道都不知道说个谎吗?有些事是实话不得的呀,步小姐知道了吗?”
白菜回道:“没,我还没跟她通电话,她还不知道我回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就住在我家,有什么事也跟大家商量,不要难过了。”又是一桩烦心事。
慕容静有一刻,心里是愤懑的,为什么同性恋就没有法律,合法起来,与异性恋同在一片蓝天下,不是很好么?
她记得上次看报道,有很多国家同性恋都可领证了,跟异性恋夫妻一样。还有公开办婚礼,好像有个什么地方佛家也同人证婚,这不是很有爱的一件事吗?
白菜觉屋子冷清,问道:“步与社长,小白小姐呢?我进来半天都没看到人?”
慕容静苦笑道:“小白失踪了,大家都忙着找线索,让我在家等门,万一小白回来,可与他们联系。”
白菜惊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我一回来,小白小姐又不见了?难道是你们的事被家里知道了?不应该啊,郑家人不是已经保持中立了吗?”
楼下有开门声,两人止住说话,慕容静与白菜下楼,见香雪草,步蛮两人回来,之后又跟了郑太太,郑先生,他们已经碰头,看来收获不大,一个个垂头丧气。
慕容静强颜欢笑,“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