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烈的大帐里,印瑶非得要避嫌,不和慕炎烈住一个帐篷。
“今天晚上,他们说错了什么吗?我怎么觉得你不高兴了。”印瑶坐在他的大椅上,甩着小脚问。
慕炎烈摸摸她脑袋,这小脑袋生得这么好看怎么却一点也不灵光呢?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道。
“啊?哦……”印瑶不知他为何要突然这么说,一时囧,心里想她明明还是阿爹的啊,阿爹只有她一个女儿,不过又不敢说出了口反驳他,毕竟惹恼了男人自己会被“修理”得很惨。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人去醒酒?他说的那里是指哪里啊?你不喜欢吗?”她还是不懂,追问道。
“你要是再丑一点就好了。”慕炎烈伸手搂过她,含住她小嘴,另一支手也不安分地拨开她衣襟往里钻。
“不要,不要,我该回去了。”印瑶像只小泥鳅似的从男人怀里溜出来,跑到一边,整了整被他揉乱的衣服。
“明天就是去打猎了,你好好玩一玩。有事就唤我名字,我会来找你。”慕炎烈笑道,手心里还残存着她温热的触感。白天她也累了,明日又要去策猎,今夜可以放她好好歇一歇。
“好的啦。”印瑶对慕炎烈伸出粉舌做了个鬼脸,跑跳着回了以前是慕炎昭的如今是属于她的大帐。
印瑶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却发现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小腹。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82935印瑶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却发现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小腹。
第二日起的很早,众人均挑好了自己的战马,备好了绳索弓箭,各自踏猎而去。贡郊这片林场绵延数十公里,里面生长了数不清的花鸟野兽,纵使猛兽打不来几个,一天下来麋鹿牛羊也能收获颇丰。
众人约定傍晚天开始暗时就回来,清点这一天的战利品。
印瑶既兴奋又紧张,自己好久都没有打过猎了,不知道箭法有没有退步。
慕炎烈也已经备好了行装,一身白色行衣衬得他愈发挺拔,背上背着箭筒,里面的箭均擦得发亮。
他驱马走到印瑶跟前,看着满脸兴奋期待的印瑶,嘱咐道“今日只是玩一玩,别去碰那些猛兽,打打兔子小鹿就可以了,你要是觉得没打到猛兽掉面子的话我晚上回来分你一个就说是你打的,更别往林子深处走,那里去的人少,猛兽又多,不安全,知道吗?”
印瑶撅起小嘴,他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正欲反驳,却被行来的慕炎昭打断。
“你们一大早在说什么呢?好多人都已经出发了,去晚了好东西都被别人猎走了看你们怎么办。”慕炎昭今日头上束了个小金冠彰显皇子身份,金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哥。你每年都是夺得头筹的,今年可别落后了哟,你说是不是,小嫂嫂?”
“哦。”印瑶应了一声,心想他竟每年都是第一。
慕炎昭见印瑶心不在焉,扬起手中马鞭,啪地一声打在印瑶所骑的马儿臀上,那马吃痛,顿时载着印瑶扬蹄奔了出去。
慕炎烈瞪向一旁笑嘻嘻的弟弟,“你就皮吧你,”也挥鞭奔了出去。
印瑶倒也还算乖,虽然很不满意慕炎烈不让他入密林的命令却也没违背,一直在找些兔子山鸡之类的小动物,不一会儿就已猎了好几只。
正寻觅间,一个火红的团子从马前飞一般地溜过,是只狐狸!
那团子似一团火焰一般,四腿奔得矫健又灵巧,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啊!”印瑶被这红团子勾得心痒难耐,从未见过这么火红的狐狸,自己能养一只该多好,一扬马鞭就追了去。
那火狐狸奔得极快,印瑶也不甘落后,一直跑马狂奔,顺着那忽现忽隐的一团火红追了不知多久。
终于,那狐狸跑得累了,步履开始放慢了下来,印瑶一喜,不忍拉弓射它,只备了绳索准备活活套住那狐狸,可那狐狸实在是狡猾,眼见体力不支马上要被追上,竟突然掉了个头和印瑶迎面而来,发足了力嗖地一下从奔马蹄下溜了出去。待得印瑶反应过来调转马头时,那狐狸早就跑个没影儿了。
印瑶心中一阵沮丧,自己追了那么久竟还是给那小家伙逃了。待提缰欲归时,却发现自己竟不知怎的跑到了猎场深处,早已不见了来时的路。
“怎么办?怎么办?”印瑶在马上难安,转着头不住思索自己到底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这林子静得吓人,鸟雀凄厉的叫声更是平添几分诡异。
正踌躇间,眼睛突然看到了一物。一只黄白条纹相间的大猫正躲在某个茂盛的草丛里,若不是她眼睛机灵根本发现不了。
印瑶从未见过如此壮硕的大猫,比那草原上最大的公狼还要大上几分,那大猫正悄悄趴在草丛堆里,四肢张得紧紧,尾巴锁在身后,眼睛如矩,是伏击的姿势!
这周围除了印瑶和她所骑的马就再也没了别的动物,目标显然是自己,印瑶心慌,却又不敢大声叫嚷,暗暗夹腿催那马儿快逃,可那马儿似乎是刚刚追那狐狸追的累了,又并非印瑶自己归属的马,只是趴着头啃青草,又对印瑶的催促毫无反应!
那大猫已经开始悄悄迈步,似乎马上就要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