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伸手握住了乔津帆的分身,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它,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乔津帆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乔津帆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秦柔满含愧疚地看了一眼床头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和她的巨幅婚纱照,含羞带怨地瞪了乔津帆一眼,带着羞涩的神情含住他那赤黑色的巨龙吮舔起来,kǒu_jiāo虽不算正式的xìng_jiāo,却也是男欢女爱的结形式之一,在男人看来,女人愿意替他kǒu_jiāo是对他的崇敬爱慕,虽无插穴之乐却可满足极大的男性自尊心,让乔津帆有些意外的是,秦柔的口技虽不熟练却受过高人的指点,那个人自然只可能是她的老公丈夫。
“噗哧噗哧”
秦柔羞耻地闭着眼睛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搓弄着巨龙的粗长茎身,还时不时地捧起gāo_wán轻揉挤压,并张开娇唇含住粗圆的大龙头用舌头来舔弄棱角、吸吮马眼,她的动作还算到位,但很生疏,显然实战经验不足。
乔津帆不由得一边享受一边指导起她的技巧,彷佛成了这位年轻少妻的xìng_ài导师,“柔儿,不要只舔那一个地方,力度也要忽轻忽重”乔津帆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让秦柔为他kǒu_jiāo,但是他知道对这样外柔内刚的极品美艳贵妇要细细品味、慢慢诱导才能俘虏她的身心,所以他没有马上提出插穴xìng_jiāo的要求,而是一边享受起秦柔的舌技一边加以指导。
秦柔的口技虽不熟练但受过她老公的指点,基本功扎实,花样也不少,而今是性自由的时代,不少开放的女人今天可以和这个男人上床,明天就可以选择和那个男人做爱,而很多男人的思维却仍停留在中世纪,以为和某个女人上过床或结了婚之后就能永远占有她,以为自己的女人即使遭到冷落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独守空房,最终闹得红杏出墙。
老实说,秦柔并不是一个很开放的人妻少妇,但她同样有成shú_nǚ人情感和身理上的需求,无法忍受长期独守空房的寂寞,再加上乔津帆的巧妙诱惑,这位年轻的美人妻贵妇人已一步步失陷,只是,目前的她仍坚持不越过最后一线,只kǒu_jiāo不xìng_jiāo,不想让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巨龙插入自己神圣而纯洁的少妻嫩穴。
此刻,按照乔津帆现场的指导,秦柔羞涩地用小嘴含住他的赤黑色巨龙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圆的龙头,“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来扭头增强刺激感,双手则搓弄着粗长的巨龙和硕大的yīn_náng。
在秦柔的眼中,乔津帆的庞然大物就是一根充满了无穷力量和无限魅力的神器,她伸出手指比量了一下,发觉乔津帆的庞然大物足足比她丈夫的那根东西长了十公分以上,龙头也比她丈夫的更大更圆更红亮,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的青紫色小树根包围着整根黑黝黝的庞然大物。
它已经生长到二十多公分了,而且还在不断地膨胀壮大,似乎没有止境一样,同时,秦柔时不时吐出龙头,舌尖舔住粗壮的茎身“咕叽咕叽”地上下chuī_xiāo,并轻舔着龙头棱角的最外缘,然后,她再次张开小嘴将龙头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复刺激着乔津帆的雄根。
秦柔的动作逐渐加快,虽还有待锻炼,却已让乔津帆很是享受,他胯下的巨龙开始轻微抽搐,秦柔连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龙头、搓弄巨龙、揉压yīn_náng,小嘴和双手并用地竭力侍奉,准备迎接他的强烈发射
以乔津帆的耐力,秦柔现在的口技还不足以使他那么快shè_jīng,不过为嘉奖她的努力,乔津帆还是伸手抱住她的脸庞,挺起巨龙深深插入她的娇唇小口中,连续深喉猛颤了几下,龙头马眼一开,长久而强烈地喷出滚烫的岩浆精华
乔津帆的shè_jīng量惊人,秦柔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岩浆精华,大量的白浊色浓液从她的唇角边漏出,巨龙拔出后余势未止,“啪啪”几声,没射完的热精喷溅在她清雅的俏脸上。
在秦柔豪华的别墅大厅中央,乔津帆温柔地轻拍着秦柔宛如白色大理石般光滑的后背,接着将她平放在沙发上,一边含住她胸前的樱色rǔ_tóu吮吸起来、一边张开彷佛带有魔力般的大手爱抚她的rǔ_fáng和下体,口中仍充满成熟男子阳精岩浆滋味的秦柔面如红霞,饱满高挺的g罩杯美乳顶端的樱桃被吸得充血翘耸,樱桃周围的一圈乳晕也涨得紫红,下体黑亮纤细的芳草地带已湿润成一片,花唇微开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ài_yè。
“津帆求求你不不要再弄了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
秦柔情不自禁地激烈娇喘着,全身酥麻痉挛颤抖,脑海除了性欲外几乎一片空白,乔津帆加紧挑逗爱抚,并将刚在秦柔口中射过一次精的粗大巨龙压在她柔软雪白的小腹上,秦柔又羞又惊地发现,这根粗壮的巨龙在shè_jīng后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火烫
秦柔的性经验不多,身体却很敏感,造成这种问题的原因,要是常年累月的性压抑,平时虽然没什么异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