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小坠子上刻了一朵小莲花。”“就是莲花!”裴婧姿生怕晚了一般,“我刚想说的!我!”“好了打住。”蒋蓉艺狡黠一笑,“看来小小姐记得很清楚。”裴婧姿慌张的表情露在脸上,“我本来就记得很清楚!”“够了!”孝威太后冷言道,“蒋小姐,哀家看在摄政王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可你三番五次顾左右耳言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件事作罢!”孝威太后扶着吕秀的手起来,“哀家乏了,回宫。”吕秀忙不迭是的扶着孝威太后的手,“太后娘娘小心。”“太后娘娘不在意,可我是不能不在意。”蒋蓉艺在背后说道,却没有挽留孝威太后的步子,她轻笑一声,“可这事终究是闹出去了,我有王爷护着,就算差了名声我也不怕,可太后娘娘若是不怕外人弹劾王爷,进言圣上,分裂皇室关系,您大可就这么回去。”“放肆!这些话你容得你这般说!”裴瑛婉站起来道,“你这是大逆不道!”“王爷~伦家好怕怕哦~”蒋蓉艺十分不要脸的躲在千代夙寒怀里,朝着裴瑛婉放了一个十分臭屁的表情,并且用口型说,“嫉妒死你个贱人!”裴瑛婉看清了蒋蓉艺的口型,顿时嫉恨和气恼涌上心头,贱人!这个贱人!“太后娘娘才不会听你这三两句的挑拨!”“能不能不是我的本事,而是我的荣幸。”蒋蓉艺窝在千代夙寒怀中,“反正我就是贱命一条,死之前真要是拉上一个国家当垫背的,那也不亏,管他是遗臭万年还是流芳百世,我势必是要进史书了!”蒋蓉艺是典型的光脚不怕穿鞋的,谁敢给她穿小鞋就小心她把鞋子扔那人脸上!孝威太后眸子一眯,“之前蒋小姐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今日确实是带着坠子了吗?这会儿又说着这些,哀家可没有功夫陪着你闹!”“那么您何必停下?”蒋蓉艺莞尔一笑,“咱们来换一种假设吧。”不理会孝威太后的脸色,蒋蓉艺自顾自的在这月和宫中说着,“假设我并没有跟着小小姐一同来,那么我就并没有在之前来过月和宫,而至于这玉坠子,又是如何落在小小姐的手中呢?”“自然是你说的是假话!”裴瑛婉气不过道。“谁知道究竟是真是假,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裴小姐就可以未卜先知是吗?”蒋蓉艺语气突然加重,“那么裴小姐不如算一下之后会发生什么吧,说不定裴小姐想的事情都会成真呢。”裴瑛婉咬紧贝齿,狠狠的盯着蒋蓉艺。“其实呢……今天我还带了一个荷包进宫,小小姐记得这枚荷包吗?”蒋蓉艺从身上取下一个淡绿色的荷包,上面绣着荷叶。“记不太清楚了……”裴婧姿道。“哼。”千代夙寒冷哼一声,“浪费时间。”“王爷别恼~”蒋蓉艺好生的劝着,“您明察秋毫,蓉蓉都知道呢。”“不对!我记得你带着这枚荷包!”裴婧姿改口,稚嫩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说完话之后小脸煞白的站在裴瑛婉身边。“确定?”“我确定!你这个丑八怪,就是你让我来的月和宫,也是你说要弄明白一个叫做柳珺璃的女人的!”裴婧姿到底是小孩子,一个没忍住便全部说了出来,小小的身子也在千代夙寒的眼神下瑟瑟发抖!“这荷包眼熟的很。”许久未说话的苏子桓突然缕着胡子笑说道。“苏大人也觉得眼熟?”蒋蓉艺将这荷包拿了出来,随后莞尔的推开了月和宫的大门,“这还要多谢苏公子了。”徐徐,一男子阔步走近月和宫,跪在殿中道,“臣子苏景然,拜见皇太后,见过摄政王。”“哎呀呀,就是一件很不巧的事情。”蒋蓉艺突然开始矫情,“我这刚解决完那些个黑衣人,这不正好就碰见了进宫来找苏大人的苏公子,只想着这事情看着不正常,这才借了一个荷包。”“强词夺理!”裴瑛婉愤愤道,“你霸占着王爷,所以想了解王爷从前的未婚妻柳珺璃,这般又怕自己暴露,所以才借了一个荷包,故意套姿儿的话!这分明就是你的骗局!”“可我的坠子上从来没有什么莲花。”蒋蓉艺拿着玉君彦给的坠子晃了晃,如果说这上面真的刻了什么,她倒是觉得比较像鸡/巴……毕竟这是玉君彦的爱好。千代夙寒伸手将蒋蓉艺揽在怀中,“谁想做什么谁心里清楚,本王的未婚妻也好,宠物也好,绝不允许他人非议!”“这件事本王会亲自让人查清楚。”说罢,横抱起蒋蓉艺大步离开月和宫。蒋蓉艺一路缩在千代夙寒怀中,只觉得千代夙寒是有些生气了,这次月和宫的事情闹得不小而且又提到了柳珺璃这个人。“人,是谁杀得?”千代夙寒良久后突然道,蒋蓉艺在他怀中听得一愣,下意识开口,“啊?”“哦……我不认识。”蒋蓉艺眼睛一转,“不过长得挺好看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骚气十足的大红色。”“比裴瑛婉好看多了。”蒋蓉艺煞有其事的补充了一句!至于这样的几句话会不会暴露玉君彦身份什么的,她就管不着了,反正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千代夙寒眉毛忍不住皱了一下,一路没有再和蒋蓉艺说话。月和宫的风言风语在千代夙寒雷厉风行的手段下消失殆尽,千代墨直接被千代夙寒拎到勤政殿关了三日,孝威太后察觉道千代夙寒的想法后,瞬间明白了当日的事情。“啪!”长长的护甲在美丽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孝威太后眉目中皆是气恼,“哀家怎么有你这样不长脑子的妹妹!”“太后娘娘!”裴瑛婉捂着脸,满是不甘!“你还有脸不甘心是吗?”孝威太后气急,“姿儿是不是你挑唆的?裴瑛婉,哀家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