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比周婶差很多,而且皮肤也没周婶那么白。我跟老婆实屄的时候,经常会
想到周婶。不过我老婆像我妈,会持家,对于一个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有这样一
个老婆是件好事。如果我娶了周婶这样的年轻女人,还不一定养得起。
暗通款曲,有情才为邻。
再次见到周婶是分房子拈阄的时候,周婶看到我,浅浅一笑。我也笑了,但
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冲动。跟周婶聊天,打听她现在的情况。周浩生了二胎,孩子
才几个月,周婶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周婶干脆就退休在家带孩子,每月有
一千多块钱的退休金,可以帮周浩挡掉柴米油盐的开支。
拈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让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了上下楼。我在四楼,
他在三楼。我的心一下子热切起来,和周婶又成了邻居,是不是可以重温旧情
周浩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他老婆则在城东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工作不辛苦,
但一个月只休息两天。周婶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步,周婶一
般都呆在家里。我上班是双休,一星期休息两天,但不固定,所以我在家里的时
间也比较多,这为我和周婶偷情创造了条件。只是一开始周婶怕被人看见,不肯
跟我实屄,只许我摸她的大rǔ_fáng,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骚屄。我们拈阄的时候
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我们拿的房子都是对
门户,一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那天做
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我在家里上,听见楼
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一边跑一还一边问:「小婶娘,啥个事体啦」
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在门
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想把
他甩了。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着周
婶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过了片刻,
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
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起初,她跟厂长实屄一半是为了报
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
了能和周婶实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动调
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
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
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
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么可能让老头进屋。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
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一曾觉着小婶娘是个烂货」
「当然朆勿,小婶娘了我心里向是顶好的丫头尕。」我紧紧抱住了周婶。周
婶长得漂亮又时髦,周叔死的时候她才三十多岁,完全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她
这样辛苦自己,全是为了周浩,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我吻着周婶
的脸颊,舔着周婶眼角的泪痕。
「虎子,覅什更,当心碍人家看见,到我房里去。」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东
上班,打算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在镇上拿的拆迁房并不打算长住,所以他这房子
也不准备装修,只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两个房间。前面的大房间是周浩和小
孩子睡的,后面的小房间是周婶和她孙女儿睡的。周浩的女儿比我小孩大一岁,
都在上幼儿园。
小孩子睡在婴儿车里,我和周婶进了她的房间。北面的窗户上挂着窗帘,周
婶进去就把窗帘拉上了。隔了五六年,我已经二十九岁,周婶已经四十七岁,但
即将要和周婶实屄的我依旧激动万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里涨红了脸对周婶说,
我要跟你实屄。
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周婶的身材只是微微发福,并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那
样看上去臃肿不堪。那天周婶穿着卡其色的连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绸带,让周
婶的腰部看上去还像新婚少妇那么纤细迷人。镂空的碎花裙摆隐隐露出雪白的双
腿,大腿处则有一层底纱,遮住了周婶私处迷人的景色。在胸罩的衬托下,周婶
的胸部高挺,让她的身材更有种前凸后翘的婀娜感。
我从后面拉下了周婶裙子上的拉链,周婶对我说不要脱了吧,万一周浩来,
她穿都来不及穿。我说周浩上班呢,怎么可能来。就这样半推半就,我脱下了
周婶的裙子。周婶穿着丝袜、内裤和胸罩躺在床上,用无比诱惑的眼神看着我。
四十七岁的周婶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