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没有沟通,没有调情,就这么懵懵懂懂的做了。可是,我不后悔。
第三次遇上他,我没有认出来。因为,他已经长大了。由青涩可爱的少年,蜕变成为妖娆妩媚的男子。据说是被我破功了。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直到第四次,在他家的温泉中相遇,他霸道的把我留在他的房间里,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可是,我总算是真正的认识了他。
那个名叫温如海的可爱的小男人,自私又狡黠,聪慧中还带着一丝愚钝,明明很单纯,却又总是表现出自己是个大人,偏偏做的事情,有时候让人哭笑不得。
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他了。
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
“嗯——”
x口一阵剧痛,我哼了一声,蓦地睁开眼。
视线撞入一双如点漆般墨黑的眼眸,沉着,冷静,不带一丝感情。
发觉我在看他,他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却象是石子投入古井,那丝涟漪很快就消散于弥,平静得兴不起任何波澜。
除了眼神有些死气沉沉,他的五官倒也端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全都高高束起,扎在头顶的蓝色布巾里。
虽然跟他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我依稀有些印象。
他是——温如海的哥哥。
可是,飘散于血腥味中的那丁点香味,怎么那么熟悉?
温热的大手在我x前去,我有些难以忍受,嘀咕了一句:“丫的,把我推下水,你竟然还敢来m我……”然后,又逐渐昏睡过去。
温如墨手一顿,看到刚拔出利刃的伤口上还在不断的渗出血,顾不得多想,立即从一旁的医童手中接过干净的棉布,吸掉血水。如此换了十多条布巾,清理干净伤口,他才小心翼翼的撒上药粉,然后用纱布折成好几叠,覆在伤口上,再用柔韧的布带把那巴掌大的纱布裹起来。
看着那对小巧挺翘的可爱玉兔,他有些为难。
因为是女子,x口正中是凹下去的,裹x的话势必贴不牢覆在伤口上的纱布,稍微有些动作,那纱布定会松脱,伤口难免会再次裂开。他只好试着对角错开包扎,由左肩斜跨过x口再从右腰上绕过。
示意医童轻轻按住压在伤口上的纱布,他动手撕下她的上衣,开始用干净的白色布带包扎。
映入眼帘的,是光洁的皮肤上逐渐褪色的淤痕,深浅不一,呈青紫色,或是深红色。还有牙齿啃咬的痕迹。
晓是见多识广的温如墨,咋一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也不由得老脸发烫。
他那个混蛋弟弟离开也有三四天了,淤痕仍未消,足以想象他们临别前有多疯狂。
他定了定神,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想外边却传来吵杂声。
英挺浓密的眉毛不由拧紧。
不是交代他们在外面候着,不要进来打扰和高声喧哗么?
正想着,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一个女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门外数人也伸长了脖子,待看清房间里的景象,又赶紧别开眼去。温如墨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然后怒目瞪视着那个打扰了他工作的女子,正是失踪了好几天的赵敏。
“赵姨。”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目不斜视的继续手上的工作,冷静地说道:“麻烦您关上门。”
“等等!”赵敏握住他的手腕。“伤口深不深?伤在何处?缝针了没有?”
温如墨有些诧异,答:“正中心口,深约两寸,裂开两指宽,未缝针。”
赵敏脸色灰败,声音有些颤抖。“血……出血多不多?”
温如墨示意她看放在一旁的脸盆。两盆满满都是红色的水,另一盆堆放着一坨坨染血的布巾。
她的身形晃了晃,突然发怒。
“出了这么多血!你居然不给她输血!你这个医生怎么当的!”
不待温如墨答话,她又转身奔了出去,一把揪住在走廊下满脸焦急的走来走去凌文宇。
“血型!飘云的血型!”
凌文宇被她吼懵了,停顿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o型。”
“你呢!”
“b型……”凌文宇有一丝委屈。他的血型跟女儿的不一样。
“好。那我肯定是o型。”赵敏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进门。
“没有输血的工具。”秦风突然冒出一句。
赵敏的脚步停顿,又转身抓住凌文宇。
“你这个笨男人!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上输血袋和针头针管?!带那些破书回来有什么用!”
凌文宇苦笑。不语。
书是飘云跟秦风还有温如海带回来的,他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自己回来。可是,这女人不是也跟飘云抢着看书么……
“等等——我想起来了。”赵敏突然想起些什么,又赶匆匆的直奔厨房,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朝凌文宇吼道:“你去把我床头柜里的那一套针具拿来!”
半个时辰不到,一套简易的带针头的输y管作好了。
针头是魔君送给她的,中空,输y管由羊肠取代,油脂剥离得很干净,还特意消毒了好几遍。
一切准备就绪,赵敏往飘云的静脉上扎针,当她想要给自己扎针的时候,秦风阻止了。
“赵姨,还是我来吧。我也是o型血。”
赵敏犹豫。
“您还要在一旁控制血流量,这事的j确x除了你,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