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见夺心 无心伤害 已经停下了吗?
不知承欢了多少次 当暖玉只觉凉意的身子上多了层层温暖 那朦胧睁开的双眸眼看见的是已然离开自己身子的秦王
他就躺在了她的身侧 有些远的距离上 只消眨眼的片刻 暖玉有着一丝说不出的心痛 自己果然只是被利用完就可丢弃一边的 物 吗?
呵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暖玉笑自己的傻 直到这一刻都还怀着天真的期冀 她就只是小小奴婢 暖床的工具罢了
其实这一晚 秦王已算对自己 客气 了 不是吗?至少这一次他没有对自己再吼出那个冷漠的——滚
一声情难控的叹息后 未免心儿感到更加辛酸 暖玉拖着无力又酸痛的身子 识趣的赶紧坐了起来 然而身上盖好的被子因为自己的做起而悬了空
担心这样令到身侧的秦王着凉 暖玉小心翼翼地跨下腿想要下床穿衣
她这是在做什么?
坐起身想要离开?
暖玉坐在床边捡起地上衣裳的动作当下就令一股无名火立刻窜上了皇甫麟政的心头
嗬?!
就在才要穿上小肚兜便想要站起身的时候 突然就被背后来的一股力道拦上腰际给拉倒后倾而下 以为后脑勺就要撞上硬硬的床板 却
比想象中略略酥软的是 感到脖颈一阵暖意 因为害怕而紧闭双眼的暖玉缓缓睁开眼 侧过头看见的竟是秦王的侧脸 而拦在自己腰间的力道就是那还未伤愈的左臂 ?
是他将自己揽入他的怀间 ?
就在暖玉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腰间的手臂硬是将她平躺的身子又给拉向了自己一边 不得已之下她与他就这样面对面的躺着
还头枕在他健壮有力的手臂之上 腰上被紧搂着的力道又更是让彼此依旧不着片衣的身子紧紧贴合
才恢复 的小脸上顿时再度羞涩地红成一片 仿佛全身都又烧了起来
心跳是那样的不安分 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被临幸之后可以这样躺倒在他的身侧 就在他的怀内
这是为何?!
为何要将她留在他的怀中 还如此用力的搂紧 就好像害怕她会消失一般 ?!
暖玉想不明白 无法安心合上的双眸紧紧地瞅着皇甫麟政的睡容 即便那双好看的琥珀眸子紧闭
然而这张迷人的俊颜也依旧丝毫不逊色得教人挪不开注视的目光——
秦王
你究竟怎么了?!为何要留暖玉?为何答应暖玉与花粼姐姐交换 莫非与那鴋盈公主有关?
什么可能都想不到的暖玉 脑海中只剩华姑娘曾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 而仅此一个变成了最有可能的解释——
因为她就只是个替代品
那臂弯上渐渐传来的 冰凉之意 是
窝在自己臂弯中默默合上眼的可人儿 在哭泣吗?!
皇甫麟政侧躺着紧紧地搂着怀中的暖玉 他一直未有睁开眼睛 是因为他不敢看那双含泪的丹凤眸子 他怕抵不过那眼眸中的泪
而变成无能的父王
将下颚抵在暖玉的额头之上 只为她不会抬起眸子对上他的双瞳 皇甫麟政冷峻的容颜上不消多久便浮现了抹抹不该有的痛楚神伤之色
只因他的心好愧疚
愧疚怀中的这娇小的可人儿
只因他的自私的选择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对不起 对不起
如果可以他多想此刻能在暖玉的耳边倾诉这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 然而他却不可以 因为他是堂堂一国之君 因为他是不相信世间有男女之爱的男人
因为他曾亲眼目睹 父王为母后倾尽所有包括 命 可骄纵她放纵她换来的却是她的背叛与她的侮辱
爱 ?!
那个会教女人产生无穷尽 的字儿 那个会让女人可以用来c纵男人的字儿
所以请不要逼我对任何女人说 爱 ——
暖玉 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好 请原谅我的自私 因为我不愿给予你爱的承诺 而让你变为那个女人贪得无厌的模样
所以请不要憎我 就这样留在我的身边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会一直这样紧紧地搂住你
只是没有的言语的承诺
但是我的心却是只属于你一人的
抱紧暖玉的力道不觉中越来越重 皇甫麟政的心在告白 无声的告白 他以为这样做就能永久的得到真心所爱的人
她不会变心 不会背叛 亦不会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不见
只因他认定男人给予女人的承诺会毁了所谓的爱
只因他不要再同暖玉重蹈父王与母后之间的覆辙 一旦她若真的改变 他定不会似无能的父王那般无法斩杀背叛的人
然可悲的是
就因为他已爱惨了她 所以他选择一辈子都不对她说爱 这样她就用不会改变 而他亦不用面对亲手斩杀她的结局
其实他真的好自私 亦是那样的卑鄙
皇甫麟政不停地咒骂着自己 因为其实他从花粼第一次侍寝的那夜开始便怀疑了他的身份 从而追查到了他的真正身份
所以那之后才会在去往浔阳时 为了追踪忽然从g中失踪的他的行迹 而意外找到了失踪了整整一个月的暖玉
他本想拆穿花粼实为莫花笛的真相 连同玉倾城一同斩杀 因为他们都是该死的越国派来的细作
然而这一夜 莫花笛在屋中向暖玉告白的一切 站在屋外的他却那样巧合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曾以为暖玉亦都是越国的细作 然而是花粼的话教他确信这女人是无辜的
而且她还是真心的爱上自己 绝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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