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上的褶子全部舒展开来,沾着鱼鳞的手接过了三百块的华夏币,喜笑颜开:“小女娃,还是你上道啊,不错不错!”
林洛然丢给荣冬临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坐在小板凳上和老渔民闲聊。
或许是收了钱,老渔民简直是有问必答,林洛然从拉家常问起:
“大爷,您在这洞庭湖上打渔,应该不少年头了吧?”
“小女娃真有眼光……从老头子九岁起,就在这洞庭湖上晃荡,到现在足足六十年了,啧啧。”
六十年,华夏建国也不过才六十二年,他可真是老古董了。
两人一路闲扯,但天色渐晚,老渔民似乎感觉他们出的三百块就值这时间,又开始不耐烦了。
“我说,你们不会打算着要在老头子船上过夜吧?”
荣冬临想到那看不出原色的棚舱内,就有一股油腻的感觉,要是真要在这里睡觉,他下午那顿天价鱼汤也就白吃了。
雨势渐大,湖边上吹起了大风,吹得这小渔船左右晃荡,不时有浪花拍打着船舱——今晚倒是春季少见的风雨天气。
林洛然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语调还是那样随意:
“大爷,您是这洞庭湖上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您说要是这湖底啊,真有龙g……它会是在哪儿呢?”
林师姐兜了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向这脾气古怪的老渔民询问洞庭龙g的下落?
荣冬临感觉有些发昏,是不是湖边风太大,雨又冷,林师姐感冒了,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