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月初一声大喊,安司辰毫无预警的侵犯,没有任何的前奏,下体干涩的很,比chū_yè撕裂般大的疼痛还要疼,她又一次被他占有了!!
排山倒海的攻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喘着chu气,x口剧烈的起伏,胳膊被压在身下,好疼,钻心的疼。
“安司辰,安司辰放了我,好痛,好痛······”终于,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哭着,喊着安司辰让他停下,可,他却像着了魔一般,陷入了疯狂。
她想咬住下唇,可是剧烈的疼痛g本让她合不上嘴,在安司辰的狂轰滥炸之下,冷月初像是深夜暴风骤雨中,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摇啊,晃啊,她的头好痛,好晕,想吐······
“你不是说变态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安司辰故意加重了力道,一吃强过一次的攻击,在冷月初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蹂躏······
“啊,好痛,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再也忍受不了身体上的强烈疼痛,她开头求饶了。
“痛!”安司辰冷哼一声,再次加重力道,“就是要你痛!不痛不长记x,你告诉我,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说!!”
“······”
“说!”安司辰猩红的眸子暗藏杀机,身子再次袭击她柔软的地方。
“痛——放开我,我没有和他怎么样,真的······”冷月初泪流满面。
“说我比他强,说!!!”暴戾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
“我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欺辱的身子已经酸痛无比,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剧烈的运动,被汗侵湿的头发贴在凄楚的脸上,她不哭了,不闹了,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盯着高高的天花板,任凭安司辰去折腾,去进攻。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幕肮脏的戏码,巨大的白色钢琴上,美丽的女孩,青春的身子几乎如钢琴的颜色化为一体,身上的男人,j壮无比,古铜色的肌肤和女孩洁白的身子构成最强烈最刺眼的对比,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划出哀伤绝伦的一笔!
不知过了多久,安司辰终于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将炙热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他满足了,停止了。
冷月初躺在光洁的钢琴上,苍白的小脸早已麻木不堪,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凉的绝望,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几欲挣扎,终究只能哀伤的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安司辰看了她一眼,心终究还是痛了一下,刚才他知道她哭了,可他不故意不去看,他知道也许只是一眼,他的心就会因为那无声的眼泪而软弱下来,他不要,不知道从何时自己变得那么在意她,想去讨好她,可是,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痛他!
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看着她哀伤的躺在那里,安司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疼,他想上前安慰,但是一想到她背着他去幽会男人,x腔的里火就会熊熊燃烧。
张张嘴,想说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你发泄完了吧,还有一刻钟就是午夜十二点,从此你们各走各路,再也没有瓜葛,若是你没发泄完,呵呵,现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请快点!”
冷月初躺在那里,眼角瞥到了墙上的钟,冷漠的声音像尖刀一样划破了无声的场面,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让人害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有一点,你想要和我没瓜葛,哼,你想得美,告诉你两个字,没门!!”
安司辰的心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就是想要那么快的逃离他,那么飞快的投进那奸夫的怀抱吗???
安司辰死死的瞪着她,眸中的大火恨不得烧光一切,拉着冷月初一同下地狱。
“你卑鄙,你过的,只要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我们就没有关系!你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冷月初片刻的沉静被安司辰的无赖所打破,她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披上衣服,紧握粉拳,头发凌乱,一副玉石俱碎的拼命模样,噌的一下,窜到了安司辰的面前,一双被恨意染红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安司辰压住心里的滔天巨浪,恢复到他那副万玩世不恭的m样,“我只记得我说过,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着,伸手大手,拍拍冷月初那张因怒火而紧绷的小脸,邪恶的笑着,可眼眸中却有杀人的**,恨恨说道,“就算我说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小人吗?小人用得着守信用吗,无耻卑鄙的人会放过你吗?下流?哼,你说的对,下流就更不会放过这具撩人火辣的身子了。”说道最后,安司辰大手m上了冷月初的x前,语气轻佻。
“你——无耻!”冷月初几乎咬碎洁白的贝齿,抑制不住x口剧烈的起伏,高扬素手,用尽全力,结结实实的给了安司辰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她大叫一声,压抑的悲愤终于喷薄而出,她嚎啕大哭,没想到他那么无耻,那么无赖,一次次的逼迫她,再也压制不住愤怒,大声骂道,“安司辰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一手遮天,就可以这样的欺负人吗?我告诉你,我不怕,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