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阵其实是一种合法且自愿的赋税。
这是秋霜月对瑾瑜所说的。
不过瑾瑜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却摇了摇头。
“设置这个东西的权利是系统赠送给我的。”她缓缓道,“也就是说,这东西的使用权是全部在我手上的,没错吧。”
“是这样的。”秋霜月点了点头,“除了系统以外,没有人可以干涉你的行为。”
“那么好。”瑾瑜笑了笑,“既然你之前觉得我免除你们的使用费用是一种特权的话,那不如这样好了。”
秋霜月歪着头看着瑾瑜,等待着她的下文。
“只要是我国的人民,都可以享受到每周一次的免费传送服务,而加入了教会或者公会的人民,将会根据他们的职位而循序增加。”
瑾瑜张开双手看着秋霜月,“这样的话,每个人都可以有免费的使用机会了,你觉得如何?”
秋霜月看着瑾瑜,欲言又止。
他总觉得这个法令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是却又不知道是哪里该做出改进。
最终他还是闭上了嘴,然后点了点头。
“吾主圣明,泽被臣属。”
如果不靠近星环的话,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沙沙的响声是从哪里来的。
星环的双手紧紧地嵌进了地面之中,如同一台挖掘机挖沙一样在身下的土地中制造着令人心悸的刻痕。
见我朝他走来,他便艰难地抬起了他那看上去十分衰弱的头颅,并用那布满着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瞪着我。
在火焰的微光下,他破旧布袍外裸露出的肌肉上尽是暴起的青筋,看的出来,他是在刻意用这样的方式束缚住他的双手。
“长夜,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傀儡化的星环确实是想要对你们下手的。”谢阑沉思了片刻道,“但是很显然,有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压制着他的身体,使他无法对你们出手。”
“这我明白。”我的语气有些沉重。
“但比较诡异的事情在于,刚才我用灵魂之海探测了一下星环的身体,发现他的意识还是依然处在深度昏迷之中,也就是说他并不可能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谢阑缓缓说道,“除非”
“除非是他在昏迷中用本能压制住了傀儡化,是吗?”我即答。
“是的,但那基本不可能啊。”谢阑的语气里充满了质疑,“你也知道,他自己的身体状态是什么样的。”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但是正如你所说的,基本不可能并不等于完全不可能,不是吗?”
谢阑沉默了。
“或许,这件事情是真的存在着吧。”
在沉默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开口道。
我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地蹲了下来,然后我朝着星环伸出了手。
我的双手抓住了星环那双正在不断颤抖着的双手。
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目光越发的锐利起来。
我能感受到这分锐利中夹杂着纯粹的杀意。
毕竟傀儡都是只会杀戮,毫无感情的机器,这也从侧面证明了现在这具身体的主意识依然是那副傀儡化的身躯。
“你想干什么?”谢阑看着我的这一动作,不禁问道。
“我想让星环感受到我的气息。”我看着星环的双眼说道,“这是一种想要唤醒他的尝试。”
“你会有危险的。”谢阑接着说道。
“那也比我直接离开这里好。”我的双手握紧了星环的手腕,“反正我也并不怕死,比起死来说,我更希望能在这里做一些我能做的事情。”
“可是你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啊!”谢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如果气息可以唤醒他的话,那在以前那些日子里,他早就被你唤醒了!”
“那可未必。”我摇了摇头,“以前的他可没有像这样苏醒过,而且他现在不是已经被激发出本能来了吗?兴许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的想法可以奏效呢。”
“你这样只会给他添麻烦啊。”谢阑又说道,“别忘了即便他现在是傀儡,但使用的也是他的身体啊,而且你能指望他的本能提供多久的压制?”
“不试一试的话怎么知道能不能让他恢复?!”我将身体中的魔力顺着双手开始徐徐导入进星环的身体之中,“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空间里那颗还没孵化出的光球上,而且谁知道那个守护者孵化之后愿不愿意帮助我?”
谢阑再次沉默了片刻。
“看来我这次是说服不了你了。”
我能感受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摇了摇头。
“不过之前我也说过,我和你是利益共同体,所以我也不能放任你受到危害。”他叹息道,“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辅助好你的一切的,你就专心致志地看看你能不能用你的方法把星环唤醒吧。”
听见这句话,我的心中也顿时流过一丝暖流。
“谢谢。”
“不用谢我。”
秋霜月站在了传送阵上,对于第一次使用这一官方高科技的他来说,这传送阵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其实我有一个建议。”秋霜月观察着传送阵上的那些城市选项说道,“我们能否破解出这个传送阵的原理,然后用我们织星国自己的技术复制一个出来呢?”
“而且复制出来的没有城市限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补充了一句。
瑾瑜看着站在传送阵上的秋霜月,捏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你这倒是个建设性的建议。”她点了点头,“我会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