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是太爽了,你说阿牛哥s了那麽多给你,你怎麽还没有为我大肚子呢?”
张阿牛纵欲完毕,身子爽利了,帮可怜兮兮的先生穿好了裤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歇息,边不住亲他的脸 在他耳边低低地问道。
萧凌远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身子内部却又觉得十分轻松,小腹暖暖的,有些舒服,萧凌远沈睡过去前,心里有了种隐隐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怀上阿牛哥的孩子呢……他做得那麽凶,很可能怀上的吧……
怀揣著这种不要脸的期望,萧凌远在张阿牛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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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喝水不?”
“先生,饿了没?”
“先生,身子还乏不乏?”
马车里,就见张阿牛一路都在腆著脸,像条忠心耿耿的大狗一样,端茶递水地伺候著萧凌远,而萧凌远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他。
这并不怪萧凌远,他从前没跟这个下流的不要脸的混蛋在马车里做过那种事,上回被他这麽一番鼓弄後,身子就像碎了一样。原本以为休息了一晚上,就像从前一样无大碍了,谁知这腰酸背痛不但不见好,反而越发让人难忍起来。
催著这男人去问了随行的医生,为何坐了那麽些日子的马车都不觉得怎麽样,这几天快到京城了反而难受成这样?医生硬是进了马车对他端详了半天又把脉了半天,小而有神的眼睛闪烁著了然的光芒道:坐马车久了,确实会腰酸背痛的,如果做了些激烈的运动,那原本没事,都会疼到受不了。
医生这番话,听在萧凌远耳朵里,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给烧起来。什麽激烈的运动,还不是这混蛋所求无度,把他的身子都弄坏了,现在他躺也不是,站也不是,觉得自己浑身没块骨头是好的,天天在他怀里窝著让他给自己推拿都没有用。
“好先生,我从前也没有和人在车上欢爱的经验,哪里知道会把你害苦成这样……”张阿牛挠挠头,觉得这就是报应!自己吃饱喝足了,换他先生身子不爽利了,自己真是太过分了。他一边心疼地继续帮他按摩发酸的腰背,边做低伏小地在他耳边赔著不是哄劝著他。
“你还想有这种经验!你个大流氓!”萧凌远身子不爽利,心情也不爽利,不管张阿牛说什麽,他都能逮到话头把他编排一顿。所幸男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无论他说什麽也不会在意,只是笑著说些甜蜜的话哄他罢了。
眼看今日他们的马车就要进京了,萧凌远真怕自己这幅模样到了家里,被兄弟们认了出来,他可还如何做人?所有的脾气於是只能一个劲地往张阿牛身上撒,怎麽舒畅怎麽来,就算自己无理取闹也不管了。
车队到了中午的时分,进了京郊,估m著再走上一两个时辰,便能真正地进城了。
萧凌孤坐在马车里,偶尔掀开帘子看著前面驾车的蒙面男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终於回京了,此番回京,他要面对的是比起以前来更腥风血雨的局面,如果成功,他们全家再也不用生活随时被满门抄斩的y影中,但如果失败……
如果失败了,这个男人可以想走就走,g本不用留在自己身边陪自己受罪的吧。他们,本来就没有什麽多大的关系。
“伯伯,我们真的要到京城了吗?京城什麽样的?是不是很大很繁华。”张大宝跟萧凌孤相处久了,也不怕萧凌孤了,有什麽便问什麽,而萧凌孤却是对张大宝出奇地耐心。他张大宝的头,道:“很大,也很繁华,还有许多好吃的。”
“我听先生说了!大宝要一个一个都吃过来!”
这小吃货流著口水,怀揣著对京城的无比向往,就这麽马车悠悠地停在了城门口。
“萧太傅的车,请这位小哥放行。”萧四拿著代表著萧凌远的腰牌,下车去给守门的侍卫看。那侍卫一看到,便来到马车前对萧凌孤的马车行了个礼,抱拳作揖道:“原来是太傅大人,小的这就帮您把城门打开,请。”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萧凌孤却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结束,而是更危险的开始。怀里那无比重要的卷轴,幸好,他们也不是全无胜算。
萧家的大宅在京城城南,马车停在宅子门前,管家便迎了出来,同管家一起的,还有萧凌远的孪生弟弟萧凌影,以及他的伴侣袁安淮。
“大哥!三哥!”那个和他家先生有著一模一样面孔的漂亮男子看到他们下车,难掩兴奋地笑著,跟他大哥打完了招呼,便跑来萧凌远面前,紧紧地同他拥抱在了一起:“三哥我都多久没见你了!总算回来了!”上上下下地打量萧凌远,发现他没缺胳膊少腿的,这才平静了一些,又抬眼看到一直扶著萧凌远的张阿牛,眨了眨眼睛,像是发现了什麽,忽而笑了,道:“你就是那张阿牛?”
“好了好了,被在门口胡闹,进门再说。”不等张阿牛回答,袁安淮一把拉住萧凌影把猴子似的人往屋里拖去,而张阿牛则慢慢扶著还腰酸著的萧凌远走进大门里,边问:“他是你那个生了孩子的双生弟弟?”
什麽话!哪有见人就问人家是不是生了孩子的!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萧凌远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腰,低声道:“不许胡说,跟我长得这般像,不是我弟弟又是谁。”
张阿牛被捏倒是不痛不痒的,只是看到一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