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苦笑了下,放下酒杯。花梦黎拿过他的酒杯,又从果盘里取了橙子,往杯里挤了挤,一饮而下。
没有糖块,还是很苦涩。花梦黎直皱眉头,抬头看见御风略有不满地看着她,便撑起假笑,“我只是不想浪费。”
御风叹了口气,柔声道,“别醉了,明日还要参加国祭。”
花梦黎点了点头,有些悻悻然。她就是因为明日要比赛,紧张得不行,才想喝酒,希望能稀里糊涂地睡一觉。
这时萧奕也倒了杯酒,一饮而下,对着花梦黎空杯朝下,他的俊目凝着她的脸庞,语义是明显的威吓,“女人,若输了剑术有你好看!”
北翼立即脸露不悦,“不准对公主无理。”
花梦黎对北翼甜甜地笑了笑,“没事,他口臭的毛病你也治不了。”
萧奕听了立刻跳起来,却被御风按了下去。“别再给她压力了。”
萧奕低哼一声,剑眉挑了挑,对着花梦黎不屑地笑了笑,“这你们就不懂了,她就爱别人给她施压!”
花梦黎狠狠地点头,向萧奕毫不介怀地笑了笑,“所言极是。”
北翼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这气氛太奇怪了。
花梦黎索x叫侍女拿来蜜糖,放进酒壶,又挤了些橙汁,晃了晃酒壶,然後给自己、萧奕和北翼都斟满,“来尝尝本公主做的**尾酒!”
北翼乖乖地品了一口,然後把剩余的喝尽,露出可爱的笑靥说道,“公主,这个很好喝。”
花梦黎得意起来,“嘿嘿,喜欢吧?”
北翼连连点头。
萧奕尝了一口就搁下酒杯,一脸鄙夷地说道,“还好喝?酒的味道都被毁了!”
“唉,你要是有品味,猪都能爬上树!”花梦黎对他挥了挥手不以为然,自顾自地喝起来。
萧奕又拉下脸来,这时御风抢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花梦黎和萧奕见了异口同声道,“你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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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四术倒计时
☆、75
“你不能喝!”
御风却露出千年一见的淘气神情,重复刚才花梦黎的借口,“我只是不想浪费。”
花梦黎一听只好吹胡子瞪眼,不过下一刻好奇地问,“怎样?好喝吗?”
御风蹙眉,“刚才喝得快了,没尝出味,我再喝一杯。”说完去拿酒壶。另外三人立马去抢酒壶,不约而同地喊,“你还敢喝!”
御风瞥着三人,缩回手撑起笑,心却痛得不能再痛。
醒时同交欢,醉後各分散。谁能明了?谁能消解?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但愿长醉不复醒。
无奈三人都没有察觉,在那叫嚷──
“猪头,放手!抓痛我了!”
“北翼,你别拗我的手,该死的!”
“……”
花梦黎最不敌酒力,被冷风吹了两下子,第一个倒下。北翼脸上也起了酡红的酒色,他微微颤颤地扑向花梦黎,喃喃几声“黎儿”便枕在她的x前。
萧奕见状对天翻眼,哼哼嘲弄,“这家夥分明是披着羊皮的qín_shòu。”
御风看向瘫躺在阁台上的二人,倒是温雅一笑,“他没你复杂。”
萧奕又一杯下肚,托着下巴瞧向御风苦笑,“我没你复杂。”
御风不置可否,拿起酒壶斟酒。
萧奕这回没有阻拦,平日chu狂的声线变得清细,“少喝些。”他怎会不知道这四人里求醉之心谁最甚。
直到几上的所有酒壶见了底,御风踉踉跄跄地从坐垫上起身,弯腰想去抱花梦黎,然而心有余力不足。
萧奕亦摇摇晃晃地起身,醉眼迷离地说道,“我扶他们回去……”却只觉酒气堵x,脚下踏云,被北翼的小腿绊了下,人歪歪扭扭地往旁一倒。想撑起身,手下柔软异常,支不上力道。他看向近在咫尺、模糊且重叠、清丽脱俗的睡颜,摇了摇头,奈何酒劲不退反盛,直冲脑门隐隐作痛,他闷闷地骂了句,“死女人……”便没了动响。
花梦黎迷迷糊糊地醒来,刚眯开眼就被强烈的光线刺痛,条件反s地闭得死紧。下一刻惊觉天已亮,脑子蓦地清醒,慌忙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沈甸甸的。低下头,这一看让她瞳孔缩紧──萧奕这猪头竟肆无忌惮地m着自己的x,一条腿舒舒服服地跨在她的腰间,腰侧还被他两腿间硬邦邦的物体顶着。
花梦黎脸刷地一阵白又一阵红的,想也不想地去推他,萧奕似乎正做着黄粱美梦,毫不理会她的推攮,只是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身子凑得她更近,那下腹间的硬物更往她身上蹭了蹭……
花梦黎岂受得了他这般羞煞人的举动,卯足了劲将他往旁一推,匆忙起身,可手撑到一g棍状的物体,她刚抓着觉得奇怪,低下头一看更是魂飞魄散!她……竟m着北翼的……!手像被铁烙烫了一般急急缩回,脚一直却听到御风一阵闷哼!往脚跟看去,自己竟一脚踢到了御风腿间的小帐篷……她再也忍无可忍地破分贝大喊。
三个男人听到她这声鬼叫都像僵尸一样弹跳起来,北翼似醒非醒地望向她,茫然地唤了声,“公主……”,萧奕则甩头蹙眉,一脸痛苦不悦地低吼,“老清早的你**鸣啊!头很疼唉!”而御风一声不响地弓了弓身子,又托了托受伤的腰,艰难地起身。
花梦黎察觉手脚自由,又羞又怒地瞪了他们三人一眼,立即狼狈逃窜。她怎麽会和他们在阁台上睡了一夜?!想到萧奕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