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了,并且和秦放说了分手。温润的男人没有多问,眉梢轻皱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大概是我遇到你不够早。”
辞职后裴珊回到了a市,租住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不想工作也不想出门。她需要好好想想,钟浩跟她说陈启源早就离婚了。
除夕夜的那顿饭,秦放体贴地给她布菜盛汤,而她满眼只在意陈启源的神情。他的面前摆的是他最不喜欢的花椰菜,裴珊偷偷换了位置,将玉米炒虾仁放到他面前。
她以为自己足够小心翼翼,只是拙劣的演技被众人尽收眼底。
那晚过后,便没有再见到陈启源,他甚至没有问过自己的联系方式。看着网上的招聘信息,裴珊纠结了一番还是咬了咬牙把自己的简历投了过去。
她被录用了,成为了陈启源的秘书。
前任秘书据说因为老婆怀孕得了抑郁症所以辞职了,裴珊忐忑地接近陈启源,一边惶恐一边期待,只是男人仅仅把她当成自己的下属,距离拉的比之前还要远。
裴珊是不顾一切向他跑去的。
丢下了所有的伪装,束缚。终于在某个被他训斥过的下午,她忍不住在他的办公室里嚎啕大哭,指责着他为什么要一直将自己推开。
陈启源望着蹲在地上,毫不顾忌形象的女人,忍不住苦笑起来,他蹲下身,单手托着女人满是泪珠的下巴,看着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低叹道:“裴珊你该长大了,不是会哭的孩子就有糖吃的。”
可是,她若不哭,他看她仿佛空气一般。
裴珊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抱住他的腰,一言不发紧紧地搂着。
她在等,如果陈启源推开她,那她就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会再见他一面。
男人的手移到了她紧扣的十指上。
女人忍不住将手指绞得更紧,恨不得用胶水黏在他身上。
陈启源感受着小女人越拥越紧的力道,忍不住打趣道:“裴珊,你要把我的腰都勒断了。”
裴珊连忙松开手,慌乱地跟他道歉。陈启源看着她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心中一片柔软:“你啊,这么容易就松开我,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我...”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还是,还是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寒冬过后的春天比往年都来的热烈,四月的风烘得人心痒痒的,万物复苏,包括死去的心脏。
陈启源不再矜持,弓着腰勾着她的腿弯将她抱坐在沙发上,半跪在她身旁,黑曜的眼珠认真地凝视着她:“我原本想把心里别人的痕迹都打扫干净,可是我的小学妹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来了。”
“以前是我把你堵在门外的,现在还有机会邀请你走进来吗?”
女人用吻回应他,唇齿厮磨,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解开她的衬衫男人震惊地看到那朵念念不忘的花开在她的胸乳上。
原来真的是她。
自己想要从心头抹掉的朱砂痣,和眼前的白月光,居然... ...
“原来一直是你。”
最初让我心动的,让我放肆的,也让我眷恋的。
他狠狠地凿进女人的体内,在她细小的呻吟声中与她融为一体。低头轻舔着女人娇嫩的rǔ_fáng,臀部剧烈地起伏着。
因为爱恋的结合如此美好,男人和女人合成了完整的圆。
他想起了当时要送裴珊木棉的时候,朋友告诉他的花语。
木棉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