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伸过来的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跟在曹老师身后出去了。
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曹天佑也不好关门,留出一掌宽的缝隙。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帮他,剩余的两个老师跟他打了招呼出去了。
曹天佑给小怜倒了杯热水:“你的脸怎么了?我还是先带你去医务室看一下吧。”
小怜立即说不要,已经擦过药了,本来就没什么事。
曹天佑拉了条木椅过来,坐到小怜对面,好半天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薄唇微动:“若怜...我很抱歉,昨天..都是老师的错。”
小怜低头搅着手指,刘海打下来的阴影隔住了外界的目光:“我也有错的老师,不怪您。以后我们都不提这个话题了,行吗。”
这正是曹天佑找她谈话的目的,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他完了,曾若怜也完了。
“抱歉”曹天佑单手落到小怜的肩膀上,他很想补偿她,一百分的愧疚,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件事如果不暴露出去,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话.....当然是女学生百分百的吃了亏,他占有自己的学生,要了她的处子之身...插入了她的身体,白软俏丽的rǔ_fáng在手下变幻了无数种形状,长条形的肿胀之物被两片粉嫩的肉片包裹着进出...还有从她嘴里泄露的软哝淫叫..
小怜闷闷的点头,站起来想要抱住桌上的习题本离开,然而站起后才发现自己正处于曹老师的两腿中间,她的视线往下几厘米便对上了曹天佑的眼睛。
曹天佑此刻多么可怜她啊,右手不自觉的扶上了曾若怜的腰,他挺着胸膛贴了过去掐住她的下巴:“以后要小心,万不可伤到自己了。”
曹天佑说的真诚万分,由衷的发自肺腑,发自肺腑的想要爱怜的亲亲她受伤的嘴角。
“曹老师,我来帮若怜搬习题,她的手昨天撞伤了可能抱不动。”
冰凉的声调打断了曹天佑忽而痴迷幻想的神经,他惊慌的站了起来,嘴角紧张的抽搐了一下,笑道:“那、那是,穆同学一向都是好孩子,乐于助人。”
他深觉自己狼狈又低劣,先一步离开了办公室。
穆良凉凉的往曾若怜面前一站,冷嗤一声,抱起习题本转身就走。
小怜摸了摸自己鼻头,哎,这是怎么了。
淫yù_nǚ学生13(梦寐以求的一大包)
穆良说到做到,连曾若怜去上个厕所,他都要佯装自己也上厕所的跟过去,就守在厕所外的栏杆边,忍受着平生最不可忍的臭味。
搬习题这种小事,更是被他包揽下来,隔绝一切可能跟班主任私下见面的可能性。
曾若怜有些烦他,不过也不是很在乎,毕竟已经吃饱过,目前还未察觉自己的身体有饥饿感。同别的同学也没有交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天下来,出了尿尿完全可以不动。
等淤青消下去的这几天,她尽量避免跟舅舅碰上,舅舅好像也回来的很晚,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碰到一起吃顿晚饭。
小怜一方面谨慎的躲着舅舅,一方面睡眠好像越来越差。
她洗完澡拉上被子,偷偷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包拆开的香烟——这是舅舅的,以前他经常过来,便会把香烟遗留在这里。
小玲抽出一根白色的万字牌香烟,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一口,回忆着舅舅身上的味道,除了男士古龙水的香味,最多的就是烟草香了。
睡觉前,她悄mī_mī地抽了两口,没有吸进去,才入了口腔马上就吐了出来,味蕾里全是苦涩的烟草味儿。
不知不觉又是半个月过去,曾若怜的肉身恢复如初,光溜溜水滑一片,找不到半点儿瑕疵。
只是含水的杏仁眼越发缺少了波光,眼皮下泛着青,课间十分钟就打了三次哈欠,她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了。
舅舅从晚归,变得经常夜不归宿。整栋房子到了晚上,静得忒吓人,好似静谧的空气里前方转角处会突然变出一只黑色的死鬼。院子里经常会有猫叫,带着那种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要是累了就趴这睡一下。”穆良递过一张纸条。
小怜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嘴角,双目沉沉的白了老天一眼。
穆良不悦的抿起嘴唇,将铅笔掉个头咚咚咚的敲着桌面,用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放学不要再跑了,你再跑能跑得过我么。”
小怜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脸蛋压在胳膊肘上斜眼看地理课本,专心致志的背书。
穆良天天来曾宅报道,不是追着曾若怜的尾巴出现,就是同她手牵手的出现在大厅里,张婶早就见怪不怪了,笑呵呵地给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