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司马蝶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这种词汇在爷爷从小所讲的那些故事里并不少见,无怪阿铃脑子里会产生这种稀奇古怪的判断。可是,联系到阿铃先前的折腾,岂难道阿铃便是从那时候就以为她自己“死”掉了?呵呵。如此看来,那人倒是挺会洗脑,既然阿铃一开始就已经以为他是什么“死神”,那他随便胡言乱语几句,阿铃自然都会坚信不疑!
司马蝶先入为主,自然把一切的源头归结于那名男子身上:哼!从见面伊始就给阿铃灌输这种思想,他简直太也过分!他到底是何居心?
“阿铃,那后来呢?”
“嗯后来么,后来天就亮了。我和哥哥就下山来了。”
“嗯?”
司马蝶和齐毅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两人都听出不对味来:天亮了,他们便下山?亦即是说,他们只在那不知道什么山上待了一晚?之前还病得要死的人,只一夜便已康复如初?莫非那还是什么仙山不成?
真是荒谬之极!
齐毅看着阿铃那懵懂的面孔,只觉心中那点耐性越来越稀薄:看来这小丫头说话非但不尽不实,还没头没脑。他是怎么了才会想到来向她问话?这小东西颠三倒四,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阿铃,你继续说,你们下山之后又如何?”司马蝶还在追问。
阿铃回想片刻,答:“下山之后对,下山之后哥哥就叫来骤星给我骑。然后哥哥在一边赶路,一直就到了这里”
“骤星?”
“是啊。骤星它能在天上飞哦”
“砰!”齐毅心里那点仅存的耐性终于告磐,抬手一掌拍在身边的案几上。阿铃吓得身子一蹦,满脸惊恐的转头看去。只见阿蝶的夫婿面色铁青,怒不可遏。也不知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他
司马蝶赶紧抢上一步,叫道:“夫君!”
“哼!”齐毅看了夫人一眼,虽然已处暴走边缘,但最后一丝理智终究不忍心向她发火。因此只一拂袖,大步如风的径直走了出去。
阿铃:“”
司马蝶:“”
直过了好一阵,阿铃才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浊气。小手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眼望阿蝶,满脸严肃的道:“阿蝶,我看你这夫婿,很有可能脑子不太正常”
“呵呵”其实我觉得在我的夫婿心目中,很有可能脑子不太正常的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