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精、英、中枢之魄,竟皆灵光黯淡至此……”
越昭不由得心中一恸,涌上深沉的、复杂的愧疚。
她的魂魄……已被心魔侵蚀到这种程度了吗……
几面天水镜包纳七魄,顿时光芒大作,宛若十五的月轮。
越昭眼疾手快,掐了个诀,打出一道仙法,笼罩在清舟身体上,护住她的天魂、地魂、命魂,又将吸纳了七魄的水镜隔空一抓,拍入清舟脐轮命魄处。
堆雪绕梅枝般美丽的胴体,在黑暗里,薄薄一层雾一般的仙气中,顿时发出盈盈的雪光来。
像曾经无数个冬夜的出云峰,在无边无尽的沉沉夜幕里,在连绵重山静默压抑的群兽般黑影中,于云海翻涌间,捧起的一把冷冽的剑光,泼他一眼透骨的沁寒,点燃他心中无声嘶吼的野望:
到那里去!到那里去!
然而触碰她时,她却是温暖的、柔韧的、芬芳的。
给他纯白色的斑斓回忆。
却也给他致命的一击。
越昭喉头一哽,手中又结一印,指掌翻动讯疾如电,赫然是“三千法华莲台印”,开启了一个小空间。
这一下,比清舟昔年在他眼前开启山门时候露的那一手,竟是熟练利落了许多。
这昔日西方教佛子窥道而得的开启小世界之法,早就以造福众生之名,在万千修真者中传扬开来,储物纳宇,无所不包。
而今,这一个小空间,除了被他拿来放些兵器书籍、衣物财宝、药材口粮之类,还成为了他淫猥勾当的帮凶。
真是讽刺。
若佛子有知,怕也是要金刚怒目了。
不过这世间万般器物法宝本无功过,为吉为凶,端看持用之人心性手段何如,将它作甚用途。
毕竟工具,只是延长的肢体罢了。
可现在的他……
越昭心念微动,扬眉一笑,指尖仙法凝成一条金色细线,探入白光莹莹的空间入口,神识一凝,往里一探。
须臾间,一只半掌大小的玉瓶和一把造型奇特的玉势,便被细线从空间里牵了出来,落进他手中。
他把玩着玉势,垂眼盯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花纹,视线慢慢上移,盯着它的顶部。
和一般玉势不同,这根柱身上的花纹更细密深刻,更易于吸附药物;顶部比它们的伞状顶端多了一个磨得光润的钝嘴葫芦状头,可以探入女子宫口而不致受伤;用的玉料也是上好的琨曲仙田暖玉,亮滑细腻,凉中生温,最是养人。
他心里忽然有些嫉妒,这无灵无智的玉势,竟也要进入她的身体,也能埋在那销魂处,也能品尝她的柔软甘美,也能让她欲仙欲死……甚至顶端的葫芦头,还能一探那他也未曾窥得究竟的秘境,而到头来被她恼的,却定然只是他。
这无知的死物,它有什么资格?
可要救她,又离它不得。
忽然惊觉自己在跟一根玉势吃醋怄气,幼稚得跟个孩子似的,越昭不由一哂,收回乱飞的思绪。
他松开清舟身上的束缚,将她平放在床上,一寸一寸将她没有合拢的双腿分得更开。
被插得一时合不拢的花穴口,艳红的花瓣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娇嫩的珍珠充血红肿,上头淋着她的蜜汁,和因为动作太激烈而溅出的他的jīng_yè,仿佛控诉着这场侵犯有多么彻底。
看着她原本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绳印间凌虐的痕迹,他的呼吸诡异地一顿,“咕噜”一下动了动喉结,移开目光,心里默念“办正事要紧”,手上不停动作起来。
拔开玉瓶的塞子,将内里玉色药膏在玉势上细细涂抹。
玉势缓慢而轻柔地没入那紧致诱人的销魂小嘴,昏睡的人儿大概是被敏感处异物侵入的微凉感刺激到了,本能地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收缩。
他膝盖紧紧压住她双腿,一手按住她小腹,对她身子进行固定,一手持玉势,缓慢而坚定地往里紧致柔软的甬道里挤进去。
乳白的膏药涂得有些厚,在小嘴与玉势相吻处被挤出来,一圈一圈堆叠,在体温下煨化了,沾着亮晶晶的蜜液,混着溢出来的阳精,艳艳桃红上覆着白浊。
圣洁而淫靡,诱人而可怜。
他只好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一睁,使出在组织里接受残忍训练时的意志力,把玉势抽出来,将残留在外头的药膏抹在上头,再次送进去。
这么来回了几次,终于让花穴把药膏都吃了进去。
他这才试探性地,很轻很慢地,将玉势中整根玉柱推了进去;感受到一点阻力,他一犹豫,轻微旋转着推入,还是怕伤了她,以防万一。
尺寸恰好合适。
好在这些天他把她好好探索个遍,对她身子熟悉了不少。
清舟闭着眼睛蹙着眉,喉咙里本能发出一阵猫一般咕噜噜的娇哼。
他的手竟然又被她花穴中新溢出的水打湿了。
这真是……
他感到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只好默念起清心诀来。
看着清舟面上不正常的潮红慢慢褪去,神色由不安、惶惑、疲惫,逐渐转为平和安详。
像雪顶无声开放的冰绒花。
他的心忽然也松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