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层厚茧而渐渐积累出根基后,才能得来的;
而那轻灵飘逸的身法,更是在浮波桥上不知走了多少遭,有多少回栽进水里,甚至因此病了多少次,才修炼出来的……
而这一切,才是他获胜的根本。
若无稳固的基础、坚忍的心性,一切花里胡哨的技巧,都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这个孩子勤奋、懂事得叫人心疼。
后来,他越来越强,强到几乎再也不需要她的庇护后,人们自然不敢再随便对他的出身说三道四了。
他重新开朗起来,广泛交游,而那些对于他外貌的溢美之词,也真诚了许多,甚至带上了讨好的意味:什么“丰神俊朗”、什么“萧疏轩举”,甚至有外门女弟子特意到出云峰上,对他捧心表白,道什么“郎艳独绝,天下无二”……
或许是看多了这张脸,有些审美疲劳;或许是修真界不乏美人,她已经见怪不怪,清舟总觉得那些人说得有些过,虽然对他人缘再次好起来而欣慰,却也担心他为皮相所惑,本心浮动。
幸好,他并不怎么在意人们对他外貌的评价,甚至每次清舟听见别人夸赞他外貌时,清舟都能注意到他眼睛里并无笑意,甚至有些冷。
因此,清舟从不夸他外貌。
可此时此刻的越昭,是真的好看到显出几分妖孽来:
越昭的唇很薄,同时又红艳艳的,唇形很好看,相面者常说这是薄情之相,且命带桃花煞,不过清舟知道,他虽然确实招蜂引蝶了点,却很是洁身自好;
他生了双好眼睛,上眼皮的弧度很圆,眼角很钝,瞳孔很黑,很亮,很大,就算他没有刻意做出什么表情,那双眼睛也像是带着笑意;
他的睫毛很长,很翘。当他抬起眼睛,睫毛轻轻颤动,圆圆的瞳孔显得着无辜而天真,看向谁都给人一种他在专注地看着你的错觉,叫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而当他笑起来时,这眼睛弯成一轮弦月,那一点亮芒,也就显得愈发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翘起的右嘴角边一个小小的酒窝,显出几分可爱来,像一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
清舟有些看呆了。
她看进越昭的瞳孔里,其中倒映着她的脸:眼睛瞪大,粉唇微张,难得显得有些傻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越昭将膝盖挤进清舟双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摩蹭着她的腿心。
清舟头皮一阵发麻。
理智占了上风,清舟有些困窘轻轻挣动着,想摆脱越昭近乎禁锢的姿态,皱起了眉头,因着那点被药物或者其他而勾起的,隐秘而肮脏的邪念,有些不自然地嗫嚅道:
“你……你有些逾越了……”
“师父又忘了吗?”
越昭突然无礼地打断了她。
而后,一声长叹。
分明仍然是弯起眼睛,翘着嘴角,显出右边颊上的酒窝,清舟却觉得,他的神情是苦涩的。
没关系……
“没关系,忘了就再经历一次,叫您再想起来就好了……”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清舟背上一凉——
越昭此时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叫她感到陌生。
这样的昭儿,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昭儿。
她微微瑟缩,被他察觉了意图。
一只手,在清舟圆润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一拍。
这大逆不道的登徒子之行,骇得清舟瞪大了眼。
唇上印下一个重重的吻,将她未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
越昭!越昭!你疯了?!
清舟想抽出手来,一巴掌扇醒他,一拳头锤醒他,却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还被他将双手手腕都扣住,禁锢在头顶。
两人的脸挨得极近,越昭眼中疯狂而痴迷的欲色,一览无遗。
清舟呜咽着摇动脑袋,被越昭一把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丝毫不嫌弃她口中未净的血腥味,蛮横地将她的牙关撬开,将舌头挤进去,在她口腔中扫荡,寻到她的软舌,追逐、纠缠、吮吸,吻得她脑袋发晕。
胸前两团丰挺的rǔ_fáng,被挤压到变了形。乳珠被他结实的胸膛碾磨着,又痒又涨,悄然发硬。
清舟感到窒息,本就晕晕乎乎的脑袋,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终于,他放开了她,和她一起大口喘着气。
越昭看着怀中人儿的媚色:艳粉的唇被他吻成了血一般的嫣红,水润丰盈,微微张开;微微上扬的眼角末端,飞红晕染得更深了几分,显出几分要哭不哭的情态来。
她衣襟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中微微散开,露出一点沟壑,深深没入交叉的衽领间。
越昭一下子就硬了。
想把那份自持的、冰冷的、正经的假面彻底打碎。
想叫她不再那么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想叫她被自己做到真的哭出来。
他这么想着,心中的邪火愈发高涨。
于是他也顺着自己的心意行动了。
清舟被吻得五迷三道。待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越昭已经将她的臀托着,屈膝让她坐在自己腿间,将两人摆出面对面紧紧贴合的姿势。
当清舟觉察到自己腿心贴上了一个硬